,右相此番做,是不放心当下之情况。但是,有本相在,本相绝不会让任何意外存在,右相可以试着相信本相。”
言外之意,她会保护他。他无需因不放心、依靠自己而伤了自己。
宫宸戋微微一怔,这才抬头、自云止进屋后,第二次望向云止。深不见底的黑眸,幽深如古潭。
云止不闪不避的对上宫宸戋的眼睛。坚定的神色,宫宸戋看着看着,心下,不觉轻微一动。长睫随即敛下,缓慢道“出去吧,本相要休息了。”
“右相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一道进皇城。”云止颔首,端着药碗出去。
宫宸戋在房门合上声响起的那一刻,抬眸,向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望去。平静的神色,良久,似是有些无奈的轻微一叹。
隔壁的房间内。
云止坐在座椅上,伸出手,任由那一只银蝶栖息在自己的指尖。
等明日,见过北堂帝后,便去找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如今,已然可以肯定,他们两个人就在‘北堂国’的皇城之中。派出去调查的影卫,也已经传回了消息。
眼下,先不宜打草惊蛇。
“要向‘东清国’左相下毒,这可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之事。”
“就是因为不简单、不容易,所以,我才会找六皇子你。六皇子,明日一早,他们二人进宫面圣,北堂帝晚上定会设宴款待。届时,你只需找到时机,让人将这无色无味之药,偷偷放入其饮的酒中便可。至于其他的事,无需考虑。”
“其实,这一件事,你不觉得你亲自动手,会更好、更有趣么?”
“六皇子,我一觉睡得久了。整个人,倒是有些懒了。怎么,你难道不愿为我代劳么?”
深夜的六皇子府内,凉亭之中,两道声音隐隐约约传出。
远远望去,可看见亭子内,其中一人一袭妖冶红衣。皎皎月光下,尤显得夺目与耀眼。
“既然是你亲自所求,本皇子自然非常愿意代劳。听说,那‘东清国’左相,倒是长得绝美非凡,月余前似乎还买了一个男伶”
“若是六皇子喜欢,到时候,禁囚亵玩、留在身边,倒也不错。”
“说得是。若能将堂堂的‘东清国’左相,调教为本皇子床榻上的玩物,那情形,相信一定相当有趣。”
“那情形,我也很想见一见呢。祝六皇子,能够好运。”红唇倾启,面容在背光下看不清晰。十指纤纤,轻端一盏金樽。
夜,一夕间,似乎更深、更浓了。
第二日,一大早,旭日东升。
云止与宫宸戋一道乘坐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往皇城方向而去。
宫门口,有数名身着官服的官员、以及太监,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在太监的带领下,两人与那几名迎接的官员一道进入皇宫。
‘北堂国’的皇宫,与‘东清国’不尽相同,处处透着金碧辉煌与庄严。
威严宏伟的朝殿,殿门大敞,文武百官俨正上朝。当,太监高昂的通报声落下,云止与宫宸戋并肩踏入朝殿。
一时,殿内的文武百官,不约而同纷纷侧头望去。那一眼,那一道走进来的两个人,唯用‘风姿卓越、天下无双’来形容。殿外,璀璨的阳光覆着在其身上。衣袂飘飘间,周身似散发着流金光芒,让人有些难以直视。
云止与宫宸戋进入殿中后,回视了一眼两侧的文武百官,复一同对着上方的北堂帝拱了拱手。
云止这是第一次见到‘北堂国’的皇帝。
他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略显苍老。两鬓,有着明显的白发。
北堂帝望着下方那两个人,几乎,如传言中一样“两相,无需多礼。”不紧不慢六个字,威严自成。
云止浅笑一颔首,不动声色收回打量的目光。只听,身侧的宫宸戋先一步开口。言辞款款,虽是千里迢迢亲自前来致歉,可却又无半分微卑之态“北堂帝,月余前之事,乃是本相之过。是本相为一己之私,破坏了两国的和平。此次,亲自前来,只为表本相诚意,还望北堂帝能够让此事就此过去,莫坏了两国的安邦。”声音不重,却字字入耳。最后一句话,更是将两国能否继续‘和平’这个问题,丢给了上方之人。
北堂帝望向下方开口之人,隐约中,竟觉似乎与某个人有些相似“右相,朕亦不想破坏了两国的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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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风华是个杯具型人物,一天多更了,第二天往往会少更嘿嘿。第一天有些累了,第二天往往需要调整一下自己嘿嘿。抱歉抱歉,更新如此至少。明天努力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