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莱躲在柱子后面,并没有错过二人争斗。
看见叶扬的状态,他忽然想起了三个人,倪裳,冥叶,倪红衣。此四人,都有相若的功法武技。他们仿佛能跟天地自然,融合为一体。简单招式,也有出人意表的功效。
此四人的罡气修为天差地别。
就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武学技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张三此子,应不如倪红衣的程度。但,已经极度接近。可惜,佛莱并非修武之人,无法理解更深。他仅是一位学识丰富的老学者,而非修行资深的武者。
朱利安见状,双眼发光。
她看着叶扬时,反倒像色狼看到赤身果体的美女。
巴顿再次退后两步,双爪祭起最大罡气,猛然竖斩,挥出两道巨大的利刃罡风。近战不成,巴顿自持力强远攻。罡气外放,非久战之技。但伪七阶宗师对六阶大师,根本无需留心留力。
利罡如刃,破空斩出。
叶扬长枪一振,左右轻轻点摆。似是极任意的姿式架势,两道罡刃随即弹开。
简单动作,尽破千招万式。
“杀!”巴顿急怒攻心,不由大吼起来,双爪罡气怒爆,人如炮弹般冲前。此番举动,纯粹试图靠着强横罡力,硬破叶扬的守势。羞怒间,双爪直撕,一往无前。
巴顿声势骇人。
叶扬似全然未见。
长枪轻挑,慢转,再回守胸前,缓急洽好。
巴顿一双利爪,狠狠击在长枪之上,却未见功。他的头部,作奇怪动作后仰。其中左目,鲜血直流,瞳球已然不见。巴顿面目扭曲,抓住长枪的双爪未放,剩下的右目,恨瞪枪尖的眼珠子。
越怒,越错。
闪电间,巴顿已痛失一目。
他没有想到,叶扬心智清明,无畏无惧。自己双爪及身,竞敢抢先枪挑其目,再回枪守护。暴怒之中,巴顿控制有失。燥意妨战,恶果立现。
“死吧。”巴顿越痛越怒,双爪罡力暴发,硬生生捏碎长枪。
动作间,更意图一爪洞穿叶扬的胸膛。
长枪两断,绿光如波浪漾起。叶扬双手一分,两支长短不一的绿枪再现。巴顿惊急收招,身退不及,却被叶扬左右开弓,双枪一吐一射。贯穿大腿后,又钉入巴顿的肩膀处。
巴顿右目赤红,如上血漆。
右手抓住钉入肩上膀的长枪,罡力怒震,碎断枪尖。
叶扬轻松抽回断枪,两枪一并,又成丈八长枪。看着巴顿受创流血的模样,亦无喜无忧。这般平静表情,让巴顿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句话,一句师父曾经教导,却又遗忘多年的话。
在战斗中,暴怒帮不上任何的忙
巴顿双爪紧握成拳。
怒火不减,罡气未退,但胆气已失。
他不担心自己会战败,却怕失了颜面。自己一个七阶宗师,被一个年轻后辈,逼到如此地步,怎么收场?要战而胜之,恐怕要借助强大的罡力游斗,耗死这个后辈。力战虽快,很可能再有伤损。
此子的武技,实在太诡异了。
除非自己能悟得那种功法,否则继续战斗,绝对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打得很火热啊,有没有我的份。”
正当巴顿犹豫不决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名双眼浮肿,满口酒气的白胖汉子,带着一群的差不多年纪的醉汉慢步走近。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然观战甚久,只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才现身说话。态度,嚣张之极。
仿佛,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只是表演人员。
“纳特圣使。”
铁山圣门的外务长老们连忙问礼,连巴顿长老,见了此人都微微示意。
远处学员们更佝偻着身子躬礼,不敢抬头观望。
似十分害怕。
被称为纳特圣使的人,见众长老行礼,连眼尾都不瞄一眼。挥手动作,也像在赶苍蝇。看着叶扬时,肥胖的脸上正挂着一种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揍他一拳的贱笑。眼睛轻眯,让小小的眼睛,完全变成了一条线:“这贱民,有点意思。”
“你,那谁?”
纳特指着一名受伤的长老,问道:“你当刚才说,要怎么样才放过他?”
“啊?”被问的长老,不明所以。
看到这种反应,纳特一酒瓶子砸在那位长老的头上,怒道:“猪啊你,刚才不说,什么断手断脚之类的吗?让这贱种断了,就放他走?”
瓷瓶碎,冷酒淋。
被砸的长老连擦了不擦,急应道:“让他自断一臂,此事就此别过。”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纳特回身,肉指点向朱利安,面对叶扬说道:“你,自断双臂,再把这妞给我送上。晚上亲眼看着我干完她,你就可能滚回家喝奶了。”
纳特一副非常大度的模样。
一下子,将外务长老的话‘条件’加了一倍。
”送上朱利安?
听闻此言,无论叶扬还是朱利安,眼底都闪过一丝狞色。看着半醉的纳特,也像看着一个死人。纳特嚣张的说话,引得他身后众人狂笑不已。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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