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迷糊间记得自己带人去见了他的那一群损友,带的……谁呢?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正在追求他心目中最纯洁的高岭之花,于是那群狐朋狗友就暗搓搓的问他,他有没有把高岭之花给拐到手,然后狠狠的压倒在床上。
何进当然没有,如果有那么容易追到手,那……高岭之花就不是高岭之花了,而是随意可见的交际花。
但是偏偏他的不知道哪一个朋友,何进已经不记得是谁了,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着,高岭之花是什么花?哪那么容易被人追到手?就算是我们的何少也是一样。
何进被激得脑子一热就急冲冲得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那也不看看本少是谁,什么花不是花,本少想摘就摘!”
于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就笑嘻嘻地订好包间,说等着他把人带来让哥们见见。
听到这一句话后,何进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然后为了自己的冲动懊恼万分,他哪能不了解他的狐朋狗友在想些什么,毕竟他以前也是和他想法一毛一样的,也就是这一次这个想法的落脚点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哪敢把自己心目中的高岭之花置于这一群绿眼恶狼之中,她还没把高岭之花追到手,高岭之花还没有属于他,要是就被这群人渣给糟蹋了,那他可是要哭死。
从想通了这一点开始,何进就没打算把自己的高岭之花带到这一个场合,但是基友会面的时候,又必须得要带人去。
何进还在纠结带谁去呢,然后就见到了许久不见——他曾经以为总算被他伤够心然后消失不见的燕不来。
对,没错,他没有带高岭之花去见他的狐朋狗友,而是带了燕不来。
他想,反正这个人犯.贱到了一定程度,他都那么对待他了,那个人竟然还巴巴的睁着眼睛屁颠屁颠的朝他跑过去,就算他被他的小伙伴给怎么了。
何进想着,他也不会心疼。
甚至,他还有些恶趣味的想到如果真的在他手下,那个人被他的小伙伴给怎么了,他会不会恨他,亦或者又是犯.贱地表示无所谓。
何进真的想看。
所以,他故意把燕不来留在一边,自己跑过去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玩。
他玩的心不在焉,总是走神的看两眼燕不来在干什么,出乎他意料的是,燕不来混的可开了,和他的发小——舒学骅都不知道聊了些什么,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掉下来过,他的发小也笑的很开心,就连向来不太喜欢的红酒也一杯一杯的接着喝。
何进和自己发小认识了二十多年,自然比谁都知道自己发小的魅力所在,他的发小比所有人都要好,都要高尚。他从来不像对待其他朋友一样对待他的发小。
不过因为一些他曾经犯过的错,而导致他的发下不得不和他的狐朋狗友做了朋友,所以,何进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发小,因此只要他的发下想要什么,他就必然要满足什么。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如果他的发小真喜欢,那么他就把那个人送给他。
想是这么想,但何进总觉得自己心脏深处某个地方在微微的泛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种感觉要如何去化解。
他只有一杯酒一杯酒的倒,一杯酒一杯酒的去喝,然后,醉的稀里糊涂。
他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好像是因为喝水太多,于是就到晃晃悠悠摸着墙壁的走到了厕所去放水。
然后……然后呢?
何进他就不太记得了。
何进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睁着半迷蒙还不如不睁的眼睛,无焦点的盯着天花板……
等等,床?
何进混沌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床?
就算他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也知道自己应该醉在厕所或者醉在包间,怎么也不可能在床上。
在床上也就只有一个情况了。
妈的,他猛地坐起身,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另一半没有人躺着的床也没有任何温度,他掀开被子,他的衣服裤子虽然被脱了,但是某个很重要的小片裤子还保留着。
没酒后乱.性就好,要是万一真做了,他醉的一塌糊涂,肯定不记得戴套,要是一不小心染上了什么病,那他可真是打了一辈子鹰,被鸡啄了眼。
何进下了床,脑子里还残留着宿醉过后的疼痛,他疲软的打开衣柜,翻出一套衣服,准备去洗个澡。
他慢悠悠的踱到浴室,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与颓废,他经过客厅,厨房里冒着一阵阵饭香,他嗅着味道,觉得自己有些饿,他情不自禁的想着,要是这阵饭香是他家里的就好了,要是……
等等!
何进把迈进厕所里的一只脚收了回来,身体僵硬的绕了一个方向,他转过身,朝厨房走了过去。
厨房果然有一个人,熟悉的背影,正在乒乒乓乓地忙碌着。
何进顿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他原本以为自己根本就对这个人一点不熟悉,他也不屑于去认识这个人,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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