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蛮军将士不断地吞咽唾沫,却只能干瞪眼睛。
“擎天城还没有动静吗?”银坑洞中,十几天不见秦天动静,祝融洞主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妥。
“擎天城大营内,日日操演,杀气腾腾,却没有半点出战的意思,按说如今他们被围困在老滩河口,就算那擎天治军有方,能让军心不乱,但士气多少会受到些影响吧,而且这个时候,就算不突围也该一点行动都没有啊?或者求和,或者开战,这样僵持下来,算是什么事情?”带来洞主一脸郁闷的道。
那百头战象,在战场上确实威力无穷,但消耗也十分巨大,一头战象一日所需食物,几乎能比得上百名战士的供给,还好这些大家伙不挑食,只要地上长的,什么都能吃,而南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植物,倒也能供养,但整天这么耗着,却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一旁的孟获也道:“还有那乌戈国的人马,也是一直按兵不动。”
祝融洞主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目光看向一旁的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微微沉吟道:“汉人兵法里有一句: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宜。我在想这些汉人如此反常,是否在酝酿什么阴谋?”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不由一变,尤其是祝融洞主,汉人有多狡猾,这些时日他可是深有体会,秦天他也见过,很清楚这位汉人诸侯,绝不是安分的主,大半个月被困在老滩河口,却没有任何动作,要说没有阴谋,那才是怪事,祝融洞主几乎可以肯定,秦天一定是在酝酿什么阴谋,只是到底是何阴谋,他却想不出来。
双方兵力相差无几,但这边却有百头战象,银坑洞一带地势开阔,正适合战象驰骋,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阴谋,能破掉战象。
“报”
就在此时,一名蛮兵快的从外面走进来,单膝跪在祝融洞主身前:“老王,各位洞主,外面有一名汉人女子,自称擎天城使者,在外求见。”
“使者?”祝融洞主眉头一挑,朗声道:“让她进来”
“是”蛮兵答应一声,起身离去,不一会儿,一名身穿银鳞锁子凯,面带青铜夜叉面具,腰佩极光宝剑,身高七尺,体态匀称的女将从外面走进来,周围的洞主身上不由得出一股凌厉的杀机,一双双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将婀娜的身体上,仿佛欲将其吞噬一般。
女将却怡然不惧,迈开凤步,大步走上前来,微微拱手道:“擎天城下,鸾凤营统帅,偏将邹玉兰,见过诸位洞主。”
“哼”一声闷哼传来,站在祝融洞主身边的孟获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擎天这是什么意思?派个女人来,看不起我们吗?”
众人闻言,不由得一个个将目光看向邹玉兰,眼中隐隐带着杀机。
“不错”出乎众人的意料,邹玉兰脆声道:“我家主公说过,南蛮之人,屡败我擎天城之手,不足成事,一群土鸡瓦狗,若非上天有好生之德,挥手可灭”
静
刚刚还喧闹不已的洞府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混账,擎天是什么东西,胆敢跨此海口,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几位洞主在短时间的沉默之后,一个个豁然起身,原本就不善的目光,更是蕴含杀机,如同一头头欲择人而嗜的猛兽。
“不信”面具后清亮的眼眸带着一股冰寒之意,冷冷的扫过众人,清脆的声音自面具后传来:“六月前,我主力尽千辛,越过大片丛林,抵达祝融洞府,无立足之地,军中粮草只够三日用度,祝融洞主来犯,我主领兵三万相迎,大破祝融洞,尽占祝融洞府并生擒祝融洞主,念其初犯,不予追究,放之;
三日后,祝融洞主集结祝融洞六位洞主,二十万大军,我军不足十万,断魂谷一战,我主大破,祝融洞主极其帐下洞主尽数被擒;
半月前,我主横扫南蛮,有三位洞主望风而降,三位洞主不服出战,尽败“
邹玉兰简洁而有力的话语,并不算高,但却让一群洞主面色紫涨,却偏偏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原本犀利的眼神也变得羞愧无比。
这些事情,一件件生,原本还没什么感觉,但如今被人当面如数家珍一般说出来,听起来却无比的刺耳,偏偏又无法反驳,那种郁闷,实在无法为外人道也。
“哼,那如今呢?你们还不是龟缩在老滩河口,做那缩头乌龟?”祝融夫人不服,怒声道。
“我主仁慈,原想给诸位一个机会,但诸位却不识时务,死缠烂打,我主有言:明日正午,老滩河口北百里决战南中满足诸位洞主,不知各位洞主可敢应战?若不敢,请诸位尽快上交降表,否则天兵所到之日,银坑洞内,片甲不留”
“好大的口气”祝融洞主豁然起身,脸色潮红,胸中热血沸腾:“以你今日的态度,按照我族规矩,本该千刀万剐,但你们汉人有句话,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权且放你一命,回去告诉擎天,明天我南蛮八洞,必至”
“好”祝融洞主话音落下,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在下自会转达,就此告辞”邹玉兰拱了拱手,祝融洞主点头答应后,便转身离去,周围群蛮虽然气贯胸膛,却也不好作,任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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