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艳带着哈欠打开了房门,半抬感受着晨风拂面的舒服感。想到要不了多少的时间就能离开这个美丽的鸟笼,去外面的世界自由自在,她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远方摇晃而来的修长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睁大眼,望着那逐渐接近的身影,再确定那人正是昨夜去色诱霍天瑞的陈清风。她连忙上前,迎接她道:“怎么样啊?”
陈清风神色复杂地望着那天真的笑颜,半垂,避开她的目光,轻摇头。
“失败了?”方艳难以置信地尖叫道。怎么样可能呢?那么完美的引诱居然没有成功?除非霍天瑞不是个男人。
“无论我如何引诱,皇上都无动于衷!”半垂的美丽容颜上闪烁着不甘。愤怒与恐惧,他将这个谎言给讲出来。昨夜,正当他心伤的时候,皇上重新回来,以名利与他家人威胁他对方艳讲出这个谎言。那森冷的,带着让人恐惧的语气令他一次清楚的体会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无动于衷?!”斗大的四字咋在方艳的头上,咋得她呆若木鸡,让她没有注意到陈清风投来的怨恨的目光。
他收起了目光,带着疲惫离开了这个轻易夺着自己想要的一切的女人。
“无动于衷?!无动于衷?!”此刻的方艳只喃喃着这四字。
难道霍天瑞真的因为自己而不举了?因为这个猜测,她的脸色刷白。身为泌尿科医生的她清楚地知道那方面的能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有多少的男人因为缺失那方面的能力而变得自我否定,变得偏激嫉妒,甚至于走上了变态的自我毁灭道路。而霍天瑞身为帝王,高傲的自尊对于那方面的能力要求更是高。如果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受到的打击绝对比普通的男人大得多。怎么样呢?怎么样呢?她闯大祸了。失魂落魄的她轻喃着朝霍天瑞的寝宫走去。
寝宫内,靠坐在床边的霍天瑞正手拿奏章批改。手上那封奏章让他不自觉地眉头紧皱。这是一份关于边境通商的奏章。这三年来,由于跟景国与傅国的通商,边境得州城得到了极大的展。原来的州城已经跟不上了商业的展。由于了通行的马车过多,过了州城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很多的商人马车都滞留在城外。
本来皱眉思索的他因为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连忙将手中的奏章丢在旁边的茶几上,而后躺在床上。
“呀”方艳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轻手轻脚地走进寝宫内。
视线先落在茶几上那些零乱的奏章上。霍天瑞是个勤勉的帝王。对待任何一本奏章都是严谨的。他每天都会批改奏章到深夜。但是,现在,他居然让奏章散乱在茶几上,不理会。
带着愧疚,她将目光投向了那躺在龙床上,几乎被被子给遮住全身的身躯。
那颓废的身影令她心中的愧疚更深了。那样高傲自信的男人因为她才会颓废成这样!不行,她必须要负起这个责任。
轻手走到床边,坐下,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搭在被子上,安慰道:“那、那个皇上,你不必灰心,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她的安慰得到的却是霍天瑞将本来半露的头都被蒙在被子上。只听到被子下传来沮丧的蒙哼声:“你不用安慰朕了,朕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不仅身体上不行,就连能力也不行了。现在的朕已经没有能力批改奏章了。”
方艳一听,眼中的愧疚更深了。想不到,失去那方面的能力对他的影响如此的大,居然让他连带否定自己其他方面的能力了。
沉浸在自责上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被子上下那高大的身躯不自然的颤抖。
被下的霍天瑞强忍着差点就冲出口的笑声而浑身颤抖: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如此的单纯!这么简单就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她重新将视线投向了茶几上凌乱的奏章,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看起来了。原来是关于商业过快展,城市跟不上。
她重新伸手,用尽力气让那张霸气的俊美脸孔重新展露人前。
她故作轻快地笑道:“皇上,其实这奏章很容易批的。就连我一个小小的宫女都知道批改的奏章,怎么可能难倒皇上您呢?你现在是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才会没有想到的。”对于丧失信心的人,先要做的是要他重拾信心。戴高帽可是让人重拾信心的最好办法。
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他抬起俊美的脸孔带着不确定地说道:“你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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