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盼儿缓缓说道,“我只是觉得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孙三娘问号脸,她一个没文化的厨娘,听不懂这么深沉的感慨。
“我救他上来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他短短一两个月之内,会成为高高在上的伯爵。”赵盼儿目光追忆,似是又回想起当初的情景。
孙三娘哦了一声,还是不太懂,只知道盼儿在想着某个登徒子。
她一琢磨,盼儿牵挂也算很正常。
自从那天登徒子吻了盼儿后,就没在后者面前出现过。
再后来,陈浪封爵的消息传遍钱塘,茶坊里都有不少客人谈起,可某人再也没出现过。
嗯,准确的说,是白天没有,晚上登徒子偶尔会摸到她房间,盼儿并不知情。
她刚想说几句劝慰的话,门外突地掀起满是哀求的话语。
“三娘,我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吧,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噗通一声,似乎是膝盖跪下的声响,随着求饶声传了进来。
孙三娘脸色微变,闪过不忍之意。
这时,一道身影,从左边墙壁跃了进来。
“陈浪。”赵盼儿轻启红唇,语气难掩点点欣喜。
孙三娘起身迎接,心头涌起一股踏实感。
“傅新贵怎么在门口磕头求饶?”陈浪眉头微蹙,问道。
“自从你封爵的消息传开,任老爷子就加大了对傅氏家族的打压,首当其冲的就是傅新贵。”赵盼儿轻声道,“据说那个有钱的寡妇,也不要他了。”
“傅氏家族,更是将他们父子两逐出族谱!”
陈浪恍然,原来是某个老人家为了拍他马屁,下了狠手。
这种事并不稀奇,也不是个例。
前几天,他一直躲在凤庄,一方面为了教育小姨子,一方面也是为了躲避登门拜访的闲杂人等。
值得一提的是,据八卦瓶收到的风声,周舍在教坊司被打断双腿扔了出去,其好赌、打骂妻妾的事迹,也传遍了文人雅士的圈子,彻彻底底的身败名裂了。
“陈浪,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孙三娘面露忐忑,开口道。
陈浪一双眸子深邃,似是看透了人心:“关于傅子方的?”
“嗯,我想带他一起去汴京!”孙三娘声音越说越低。
“不行!”陈浪断然回绝。
那小孩就是一个白眼狼,纵观全剧,可谓是把有乃就是娘和忘恩负义的劣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孙三娘沉默不语,眼眶微红的望着陈浪。
“我会托任老照顾他,他不会饿死的。”陈浪心下叹息,做出让步。
饿不死是肯定的,但对方也别想过什么好日子就是了。
“能不能……”孙三娘欲言又止。
陈浪豁然打断:“不能!”
不管孙三娘再提出什么祈求,他都不会答应的。
“我明白了。”孙三娘呐呐道。
旁边,赵盼儿的目光在陈浪、孙三娘两人身上徘徊,眸子里浮现惊疑不定:“你们是不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陈浪伸手把孙三娘揽入怀中,还示威式的吧唧一口亲在美厨娘的脸蛋上,后者瞬间满脸通红。
“你,你无赖!”赵盼儿脸色涨红,气呼呼的道。
说着,她转身欲走。
可惜,陈浪一个瞬移,她立即撞入前者的怀里,一双大手也顺势横在她的腰间。
“无赖,放手!”赵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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