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硕大的天然钻石、猫眼、祖母绿,而这些每一颗都价值连城的宝石就是这样随随便便一串串地挂在金轿上,金轿之内传出一个声音,一个和那些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声音:“免了,看看那小子来了没有!”
众人但见四名金袍男子和那四名女子胸前衣着之上的那赫然而现的铜钱标徽,已是明白常小雨所指,群雄窃窃私语道:“拜金教!”“我说什么来着,拜金教吧!”“原来说的是拜金教!”“”常小雨的眼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上下打量着四名金袍人,四人正是拜金教的少教主陈公子和护法长老方少宇、独眼龙靳长老以及拜金教长安分会的副会主、那个在长安水6庵和常小雨交过手最后挟持唐灵落荒而逃的江风泽。而两名紫金袍人其一个正是那被任飘萍断去右臂又被任飘萍废去下体的‘狂刀’秦飞扬,另一个则是三十年前以‘血神掌’叱咤江湖、方少宇的师傅血衣候。
整个白鹭洲在此刻忽然陷入一片死寂的安静,不知是因为江湖各大门派均被拜金教抓住了把柄还是因为都被那顶珠光宝气金光灿灿的轿子所震慑,或是因为轿内那个晶莹剔透的声音疑惑是在猜‘那个小子’是谁。而拜金教的几人正迅疾在人群扫视寻找什么人。
须臾,那晶莹剔透的声音又起:“没有来吗?”
陈公子从紧闭双目正自打坐疗伤的龙门老人的脸上收回目光,回道:“禀告教主,任飘萍那小子尚未出现!”
轿人轻嗯一声,道:“寒萧子前辈怕是已经仙逝,这任飘萍据说是寒萧子前辈的传人,要是也不来的话,这场日朝的比武看来是毫无意义了!”
人群一阵骚动起,而田正建自拜金教一干人等出现之后,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此刻终于说道:“能够得到寒萧子前辈的‘九鼎天下’奇书固然是一件幸事,但是,依老夫看来,日朝三国武术能够在今日得以切磋交流也不失为后辈们留下一段佳话!”福田立即满脸笑容接口道:“师傅说的极是,”又道:“今日我就代表日本国打这头一仗,不知你们原武林哪一位敢前来应战!对了,可能还有些人不知道吧,我师父就是二十八年前长白山天池一战的田正建,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田正建似乎没有责备福田的一点意思,反倒是微微点头。
筱矜似在沉思,此刻不禁看了一眼筱青峰,筱青峰手的卜卦布幡动了一动复又停了下来,微微摇头。
群雄多数人听了‘田正建’四字,心大惊的同时不禁一个个垂头丧气,但是又见那福田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又都义愤填膺气愤不已,不禁同时看向场依旧打坐疗伤的龙门老人和智远大师。而云歌、田不平、智诚大师等人却是有些怒不可遏跃跃欲试的样子,李奔雷一方和拜金教俱是冷眼相看观而不语。
忽然,一声怒斥传来:“未经教化的蛮夷之人,让老身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身后紧跟四名绿衣持剑妙龄女子、面相冷峻威严、青衣裹体、五十上下手执三尺八寸青峰长剑的老尼已是飞身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