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扶着子书言玉一直走到门外,这才道:“子书小姐">,有没有烫着,我送您去医院吧。”
“没事没事。”子书言玉摇了摇手,把袖子卷起来看了看,只是微微的有些泛红,还好并没有烫伤,脚腕扭了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刚才是怎么回事?”林福一边扶着子书言玉往外走,一边有些疑惑。眼见着萧凌伊已经冷静下来了,通常的情况,不管她的病发作的多厉害,萧凌然一旦回来,也就基本上好了。这怎么又闹起来了?
子书言玉也不瞒着林福,便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哥哥被人瓜分了的感觉。林伯,萧凌然以前有没有带过女朋友在妹妹面前出现过?”
林福听了子书言玉说的,面色沉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少爷。咳咳,子书小姐">,我说句实话您别介意,少爷的眼光高,身份也不一般,虽然说交往过一些女人,不过没有认真的,逢场作戏,更不可能带回家里。所以也就不可能让小姐">看见。”
子书言玉点了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如果说想萧凌然这样的男人,以前的生活是纯洁的一张白纸,那就不仅仅是奇怪,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林福扶着子书言玉回了主宅,赶紧的让人拿了药箱过来。
子书言玉摆了摆手,道:“我先去换个衣服,这一身太难过了。药箱给我就行了,我一会儿自己揉揉。”
“那怎么行。”林福连忙的喊过一个佣人来:“你去照顾着点小姐">,小姐">有什么需要的,立刻来告诉我。”
“真的不用。”子书言玉拿了茶几上放着的医药箱:“我自己来就行了,林伯,你还是去凌伊那边看着,万一有什么事情,我怕凌然一个人忙不过来。”
萧凌伊是属于暴力型的,别看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爆发起来却也可怕,至少子书言玉不觉得自己身体虚弱,刚才被那一推,真是有点站不住了。萧凌然肯定是有不敢用力怕伤了她,万一真的有点什么,怎么都觉得他才是让人担心的那一个。
见子书言玉担心萧凌然,林福心中甚觉欣慰,还是坚持让人扶了子书言玉上楼,这才转身离去。
子书言玉在佣人的搀扶下上了楼,还是坚持自己进了房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将医药箱放在床上,子书言玉赶紧进了浴室,身上的毛衣吸了不少汤,散着排骨山药的味道。虽然那汤子书言玉也是喜欢的,可是再喜欢的东西,这样也是难闻。
将衣服脱了丢在一旁,子书言玉觉得站着有些吃力,便在浴缸边缘垫了块毛巾,坐在上面冲洗。
手臂上的皮肤还是红的,热水琳到,有些微的痛楚。
子书言玉苦笑,自己和萧家估计是八字不和的,这几天碰到的事情,一桩一桩的,没有一件好事。
冲了一会儿,终于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油腻的味道了,子书言玉这才把自己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
用吹风将头发吹干挽在脑后,终于又是一身清爽,子书言玉长叹一声,坐在床边打开药箱。
跌打损伤,以前也是常有的事情,用药酒揉一揉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随便的揉了揉,不动也不觉得痛,子书言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倒是也并没有什么难过。她虽然和萧凌然讲和,也愿意和他认真的相处,但是还不至于到了一心一意的想要修成正果的地步,就算是他的家人有不能接纳她的,也还并不担心忧虑。
更何况萧凌伊是有病的,杀人可能都不犯法,何况是推了自己一下,再小心眼斤斤计较的人,也不能和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计较吧。
要是真的说起来,子书言玉倒是怪可怜这个小姑娘的。
出身在这样的人家,长得又好,本来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该是活的多么潇洒自在,可是遭遇了那样一场不幸,这一生,怕是都难从阴影中走出来,怕是再难享受到普通人能享受到的乐趣。
子书言玉想了一阵子,却是爱莫能助,只能遗憾的叹息一声,一只腿蹦蹦跳跳的到了桌子前面,打开电脑。
子书言玉不是个内向的人,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也颇认识些朋友,和一个学心理学的男生关系颇好,不过刚一毕业,他就和家人一起移民去了加拿大,后来网络上也还常彼此问候,却并没有再见过面。
子书言玉知道他现在从事的职业正是心理医生,似乎也还发展的不错,虽然没有指望他能和萧家找到的顶级心理专家相比,可是至少可以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子书言玉打开电脑,朋友却不在线,留言等了又等,突然想起这边和加拿大那边的时差,这个时候,那孩子恐怕正和周公下棋呢,不由的苦笑一下。
时候还早,也没有心情工作,子书言玉索性在网上找了本入门的心理学书籍看了起来,倒也不是说对萧凌伊有多关心,可是毕竟现在住在萧家,萧泺对自己也真的不错,能分忧解难,自然义不容辞。
子书言玉找的都是入门的书,浅显易懂,倒也都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门上被轻轻的敲了几下,萧凌然的声音低低的道:“言玉,你休息了吗?”
子书言玉回过神来:“没,来了来了。”
连忙的起身,扭着的脚着了地,还是难免的痛了一下,皱着眉走去开门。
萧凌然站在门口,还穿着那件被划破的衬衫,看来是直接从萧凌伊那边就奔了过来,刚才只是看见背面和侧面还不觉得,如今看见正面,才发现不仅是手臂,胸膛上也有一道划痕,不过并不深,并没有怎么流血,只是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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