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说话神神秘秘的,子书言玉心里不由得有些嘀咕,方天却没有想到那么多,他也是个不信鬼神的,不过觉得到了寺庙求支签,这是件入乡随俗的事情,何况求签一事,寺庙也是为了赚钱,自然会说出些让人听着舒服的话,不管真的假的,总是心里舒服一些。
想着便道:“言玉,求一个签呗,人算不如天算,有些让人烦躁的事情,看看老天怎么说。”
书言玉糊里糊涂的就应了,便见那僧人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竹筒,里面一只一只的,是竹签的**。
“施主抽一只吧。”僧人道。
子书言玉应着,伸手过去抽了一支,交给僧人。
心里没来由的,竟有点紧张,好像有什么被看穿一样。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心里那些迷茫的未知,能得到一个指引。
那僧人接过子书言玉的签,缓缓念道:“当风点烛空疏影,恍惚舖成杨里花;累被儿竟求牧拾,怎知只是自浮槎。”
子书言玉半懂不懂的听着,道:“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僧人看着子书言玉道:“施主,这是只中签亥宮,所谓富貴在天。貧窮是命。不用求謀。皆是前定。”
“中签?”子书言玉不由道:“那就是不上不下,不好不坏。”
僧人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尽人事,听天命。施主,何谓好?何谓坏?你既看不清未来,又怎么知道你种的因,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既然不知道明天如何,有何必兢兢业业,如履薄冰。”
僧人的话,方天听的云里雾里,可子书言玉心中却微微的有些触动。
其实签文什么的,就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解释,每一种境地,都可以用这种签文来解释,可是这话听在子书言玉的耳中,却是别的一番风味。
此时她的所在,岂不就是如履薄冰,兢兢业业。一方面既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戳穿,另一方面,在自己这个身份中,又难以驾驭各方面的事情。纷乱复杂,让人心烦。
沉默中,方天看着底下的台阶上,往上走的人多了起来,而且三三两两的,都是年轻人。
有些奇怪,方天不由的道:“师傅,和风寺今天有什么祭奠仪式吗?今天人很多啊。”
僧人往下看了一眼,笑道:“哦,他们不是来拜佛的。今天晚上狮子座流星雨,小孤山是这附近的最高山,环境也好,一报道说有什么天象奇观的时候,都有很多人特意跑来看。既然来了,也就顺便到庙里转转。”
“今晚上有流星雨啊?”子书言玉一下来了兴趣:“我还没见过呢。”
“要看吗?”方天笑道:“流星雨,我还是十几年前,小的时候看过一回。”
“可以吗?”子书言玉有些惊喜:“在山上过夜?”
“当然可以。”方天道:“山下有超市,我们一会儿先下山买点东西,吃饭,晚一点再开车上来。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适合看星星,我们可以就在车里休息,这样也不会冷。”
“好啊。”子书言玉想着流星雨,只觉得郁闷的心情要好了一些,刚才签文的话也犹在耳边,虽然没有想的透彻,却觉得是心中的一块大石,有了松动的迹象。
方天看着子书言玉脸上神色缓和,有了笑意,也微微的笑了一下,拿了钱包,抽了几张出来放在布施的功德箱中,像僧人道谢。
下山的路上,方天又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接到电话">的母亲,听着母亲带着期待的暗示,不由的好笑。
第一个带回去的女孩子,又说在外面过夜,也难免被人误解。
子书言玉看着方天挂了电话">,嘴角带笑,不由得道:“笑什么呢?”
方天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让我们晚上在山上注意安全。”
子书言玉明显着不信,却也只是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和方天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子书言玉并不是一个习惯和男人相处的人,以往的时候,除了许殊,也就并没有什么再亲密的男性朋友。可是这个认识时间并不常的方天,却让她有些恍惚。
仿佛他给自己的那些照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一件应该的事情,而自己的获得,也心安理得,并不觉得惊慌。也不觉得方天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不妥的举动。
小孤山也算是这附近挺热火的一处旅游景点,所以山下也相对发达,九十点的时候,也还灯火通明。
方天俨然是一副地头蛇的样子,领着子书言玉在当地的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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