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手向下伸可至滑雪鞋的前尖,与腰在一个高度上”
四个人连忙按照教练的说法开始比划。教练一边说一边纠正,好在不是很难,几个人学的很快,除了那个满头大汗的胖子。
吕秋实着急啊,怎么也不对,姿势调整了八十多回,逗得其他三个人哈哈大笑,到最后教练也受不了了,直接忽视,开始讲解技巧。
教练讲解完了后,吕秋实又塞给教练一百块钱,算是辛苦费。
四个人开始了自由自在的滑雪。
吕秋实小心翼翼的在雪上慢慢滑着,不,是走着,他滑不起来,稍微走快一点就得和雪地来个亲密接触
刘恒和程丽丽早就滑远了,张潘妮也不见了踪影,这帮不仗义的家伙,自己学会了就去爽了,剩下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玩雪上漫步。
吕秋实羡慕的看着滑雪场里那些快速飞滑的男男女女,尤其是那些还滑出花样的家伙,更可气的是还有人那他做榜样,教训一些新手。
吕秋实拼了,大不了摔趴下,摔死也比被人笑死要强。吕秋实一咬牙,加速了。
这时候,一道身影从吕秋实身后滑过,蹭了他一下,吕秋实原地旋转七百二十度,瘫在了地上不用看,在身影滑过的时候,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淡淡中飘露着清香,肯定是张潘妮。
身影在吕秋实摔倒后停了下来,果然是张潘妮。
“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张潘妮笑着眨了眨眼睛。
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想过她会赔礼道歉,认命了。吕秋实艰难的从雪地上爬起。
“先生,你没有事情吧?”一个矫健的身影停在吕秋实身边,扶起了他,并帮他拍落了身上的雪
“哦,没事,谢谢您啊。”吕秋实抬起头,看清了这个人。
三十来岁的汉子,高个头,方脸盘,长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光亮的眼睛,让人觉得粗犷又精明。
这个汉子给吕秋实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是自己多年未见的亲人,给他很强烈的父兄般的亲切感和熟悉感,甚至有种骨肉相连灵魂相近的感觉。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吕秋实感到迷惑,难道是没有见过面的亲戚?
“请问您怎么称呼?”吕秋实问道
汉子没有回答吕秋实的话,简单的说了句:“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话,中年汉子就滑雪离开了。
吕秋实看着汉子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意。
“胖子,你认识那个人?”张潘妮看了觉得奇怪。
“不认识。”
“那你怎么这种表情,难道情变打击太狠,变成**了?”
“死一边去,故意害我出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还敢污蔑我是**我看你才是,这么漂亮的女孩,身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嗯,一定是。”吕秋实环抱双臂,一手摸着下巴,故作沉思。
“你去死”一捧雪打在了那张胖脸上。
晚上的生态餐厅显现出了与白天不同的风格,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多彩的节目使得酒店住户大饱眼福,耳福。当然少不了十一点后的少儿不宜类的舞蹈。
不过今天晚上酒店里还多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