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朦胧的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韩罡,坐起了身体向着四周观察了一下,待现此地正是他临走之时与师傅处理政务的府衙内堂后,忙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准备下地梳洗。
想昨日他归来的消息一传出,刘备可是下令各军中将领前来作陪,韩罡眼下可算是这夏口的大功臣的,不仅成功的联盟了江东使曹操的压力分担了大半,更是于长江之上,算计的曹操心胆局烈。这次不声不响的归来,一些明白其中道理的人更是知道韩罡此作态下所代表的含义。
比如刘备,就是在诸葛亮明点暗预下,明白个通透,这样一来,韩罡可算是倒霉了,想欢喜下的刘备,将一些军中部将,比如关羽,赵云,张飞,关平等等一干文武都给拉了过来,酒席之上众人你一杯我一盏的,韩罡就算是神仙,恐怕也抵挡不住的吧?
至于说究竟喝了多少,说实话,韩罡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众人边聊边喝着直喝到晚间时分,后来一些部将走了之后,又被主公刘备拉住,同师傅一起商量着眼下的局势,自然酒菜是只可能加,不可能撤的,如此一来,又喝到半夜,韩罡又怎能不醉?
不过想起作日师傅的分析,韩罡却也明白自己同师傅还是有些距离的,想单就说韩罡纳闷的一件事,蔡中,蔡和的投降事情,历史上二人可是以蔡瑁被杀才去江东假降的,如今借口却是换成了,蔡瑁大权独揽,没有他二人挥的空间,用师傅的话语就是,曹操玩了一把虚实之道,不过韩罡在之后仔细想了想后,却是觉得都能说的通,不过单就可信度上后者好象强上那么一点,蔡瑁被杀,曹操再无水军大将,正是蔡中,蔡和挥受重用的时候,怎么会投降了周瑜?
正想着作日的事物,突然只听外间传来师傅诸葛亮那关心的话语,:“罡儿,身体可还感觉不适应?”
很明显,韩罡起床的声响,已经是被坐在外间的师傅听到了,要不也不会有此一问。
听着相隔这么多时日,再次响在耳边的关切话语,韩罡却是产生了几许游子归家的感觉,想当世恐怕也只有师傅能给他这种慈父的感觉了吧?俩世的孤儿,直到眼下才有这么一个长辈,说实话,诸葛亮在韩罡的心中确实是充当着父亲的角色。
当下韩罡赶忙站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物,快步向着外间走去,待见到师傅正坐在一棋盘对面自己同自己对羿的场景,韩罡温馨一笑,趋步坐到了师傅的对面,微笑着说道:“师傅自己一人下棋,难免无聊了一些,不如罡儿陪您下上几局,如何?”
听到韩罡的话语,诸葛亮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爱徒此次归来,似乎有些改变,但是他还是微笑着笑骂道:“看你那破落的模样?还不去梳洗一番,在说其他?”
师傅的话语听在韩罡的耳朵里,虽然是责怪的语气,但是韩罡却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当下颇为孩子气的回道:“不急,不急的师傅,想眼下就师傅在此,又没有外人,怕的什么?”
说完一把抢过放在桌子上的黑子,便开始收拾起诸葛亮先前落个几枚棋子。
望着徒弟的模样,诸葛亮也是一阵感慨,他也明白自己徒弟此次出访东吴,可是心中有什么都必然的隐藏起来的,不会叫别人轻易察觉想法,自己徒弟什么脾性他这个当师傅的又怎能不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眼下面对自己时,却是将自己的真性情显露无疑,这不是说韩罡就不知道内敛,这也正是说明,韩罡把他这个师傅当成亲人来面对的,而且是不让爹娘的那种亲情。
当下诸葛亮望着韩罡那极为放松的模样,微笑着说道:“罡儿!你不觉得事情过去后,你在临走之前还杀了那周善,难免给江东一种不屑的感觉?这样于我俩家联盟不利吧?”
听着师傅的教训,韩罡当下一笑,颇为灵动的说道:“师傅却不不必担心,想公谨兄会想办法替我圆上的,不管怎么说我杀了周善,他也是默认的,怎能不为罡儿想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再说了,眼下曹操大军压境,孙权却是不会选在此时挑起争端的,至于说以后,呵呵!我等只要壮大起来,江东一方所要考虑的就是我等会不会南下了,岂会上敢着撩拨我等?”
韩罡的话语一出,诸葛亮也是微笑了起来,当下知道自己的徒弟也是在局势允许下做做姿态,自然也就不在说什么,话说听到韩罡说起东吴的事件,那周善也不问原由开口就骂,说实话诸葛亮当是也是心中一怒,要知道这种情绪放在他身上也是不多见的一种情绪,可见对于韩罡这个徒弟,才是诸葛亮内心的软肋。
又落了几下棋子,只听诸葛亮欣慰的说道:“对了,罡儿,等下梳洗一下去兵营一下,你临走之时,以你姓氏为大旗的番号已经下来了,众将军也都挑选出兵士进行一些特殊兵种训练了,惟有你还没什么动静,不过为师却是有些不放心啊!想众将军都有其训练的方法,你的该如何?要不等日后安定下来,叫你师母给你装备一支独特的连弩兵如何?”
听到师傅的话语,看了看师傅那担忧的神色,韩罡忙摇了摇头,假装高深的说道:“师傅经管放心,徒儿的兵士,当然需要全面展,这连弩兵未免有些局限,到时师傅经管观看就是,徒儿并不会辜负师傅的期望的。”
这面说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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