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云的铁盾之名并非虚有,金漫云冷冷一笑,傲然自语道:“哼,小看我漫云的防御能力实是愚蠢之举。”他如此狂傲,并非自负,历史战绩摆在那里,曾于旷野上承受数倍于己之敌围攻,导致对方失意而回,曾凭血肉之躯硬挡住人族最强悍的兵种--地行龙军团的正面冲锋,而使会战取得决定性胜利。
而虎族悍卫军团的三千重骑兵就是冲锋这样的坚壁,矛锋盾坚的考验摆在两军的面前,到底是悍卫的矛利还是漫云的盾坚呢?只要两军交接,结果就摆在眼前。
但考验矛利盾坚的战斗却没有打响,悍卫军团重骑兵如前面那一万轻骑一样,在阵前划过一道弧线,向着补给队的阵尾冲了过去,他们的目的是那驰援后阵的魔族四千骑兵。
金漫云冷笑中的脸明显一滞,转为苦笑,没想到对方声势浩大的冲锋又是一个幌子而已,目的仍是袭击后阵。
此时后方的局势呈奇特的现象,两军一层夹着一层,中间的部队都要承受两面夹击的危险,但漫云所承受的压力可能更大些,因为在后阵总共六千的骑兵,却要承受近万虎族骑兵的两面夹击,而且其中还有三千的重甲骑兵。
漫云中军放出了撤退的信号弹,后阵清一色的轻骑,在草原上如果只是想着逃跑的话,的确没人能拦的住,当然摆脱撤回时的损失在所难免,但总好过被对方重骑兵屠杀吧。
和信号弹同一时间出现的跟在重骑兵后面的西北军轻装骑兵,他们是驱赶着被围在中间的近万匹空乘速龙,在这些速龙的尾巴上绑着的是野草编织的辫子。
后半圆内,西北军开始散开来了,每人手上都持着火把样的东西,呈半圆形将速龙围在当中,一声令下,前半圆的战士们开始快速向漫云军团靠近,而后半圆仍是缓慢地驱赶着速龙前进,在前方战士开始划过漫云军团中军远端时,我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所有的后半圆战士几乎同时点燃了手中的火把,并从前到后依次点燃了速龙身上的辫子。
漫云中军所看到的情景极具震憾效果,只见对方骑兵沿着两翼平行划过,像一道闸门开启一样,而放出来的却是奔腾如飞的速龙,以空乘战骑冲击敌阵的先例也不是没有,但大多是在晚上进行偷营攻击之用,极少有人会在大白天发动。
漫云开始树起了矛林枪墙盾阵,以阻挡战骑的冲锋,他们以为这些战骑是在敌方驱赶下,作为首波攻击的炮灰之用,但很快,他们领教了暴怒状态的速龙的威力,即便是濒死,这些战骑的冲锋线路仍不改变,死亡中的速龙仍能借冲力在盾墙上冲开一道口子。
我着看着呈直线冲锋的速龙,微笑不语,火自古以来就被兽类畏惧,火烧尾巴下的速龙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逃跑了吧,可惜了这些绝好的战骑了,要不是漫云威名摆在那,我也不想使用这种有伤天和的作战方式,当时阿秀不忍劝谏时,我也冷冷拒绝了,因为我曾说过,为了自由生存,牺牲是难免的,即便是神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杀过去。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随着速龙的不断冲击,漫云军团的中军开始呈现不支的状态,防御线被撞得支离破碎,缺口由小到大地扩展开来,金漫云也是束手无策了,前面交锋处已混乱成团,唯有命令后军避让一旁,在这样的情况下,已是回天无力了,唯有看看能纠集多少部队逃过此难。
但跟在速龙后面的西北军轻骑怎么可能放过扩大战果的机会,他们卷在速龙之后飞扑而上,只要中军完蛋,漫云就别想有扳回来的机会。两万骑兵是对方人数的两倍,在没有形成有效防御线前,根本就是肆意屠杀对方。
虽然漫云战士的防御能力是卓绝的,但他们如今差不多是各自为战,不可能同时应付四面而来的弯刀,刚挡住前面一刀,左面的斜僻已将他的脑袋削下来了,而部分抱成团的漫云战士却也团团围住,西北军远射近砍,无所不用其极,也很快将他们淹没在人海中。
近两千的中军和后军在金漫云的指挥下,有幸逃过了速龙的袭击,并抱成圆阵,不断吸纳残兵,西北军急切之下也不能冲破他们的防御。
我此时已坐在血狮之上升空了,这样的大型战事,纵观全局非常有必要,如今我手上的后备队也不多,仅有一千的重骑兵和两千轻骑兵,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西北军在指挥旗的指引下,放弃了对抱成团的漫云军团的围攻,只留下四千人继续远远围战,其余人进入追杀之中,十多支以千人为单位的西北军尽显轻骑兵的优势,尽情收割着战果。
兵力占据绝对优势,尽可能减少己方伤亡才是用兵之道。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各个击破,中军战局大体已定,除了敌中军一旅仍负隅顽抗外,中央军几无抵抗能力,而我军伤亡轻微,金漫云百忙中并未曾下达集结命令,五千负责押运补给的军队只是做着无用的挣扎,根本无关痛痒,如今也差不多被屠戳殆尽了,后军我方占据绝对优势,无论兵力兵种上还是战略布局上都没给对方留下太多空间,只要防止他们与中央残旅的会合,覆没只是迟早,倒是前军,敌人仍有六千左右的劲旅,而我方部队在冲乱敌前阵后,也仅与其相当。
本来按常理,应该先行增援前军,一举破敌,但集中优势兵力的作用在哪,就是以最多打最少,敌中军被团团包围,就地顽抗,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又是主力,战力超卓,所以我下达的命令是七千的西北军和留守的后备军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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