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晃荡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哭吼:“这三天,你去了哪里!”
菲娅泪光盈盈的美眸,在他焦苦的脸上不停地打量着,好长一会,才眉目渐低,泣道:“外婆去世了,我们走得太急”
激愤中的唐涛见她的目光有些躲闪,伤感中忍不住起了疑心,可根据她说的情形,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基里哈,你恨我吗?”菲娅缓缓抬起了头,一双泪眼深情地子着他,轻轻道。
“菲娅”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唐涛直觉得,在分别了短暂又漫长的三天后,她身上好象起了某种看不见、忖不准又说不出的微妙变化,而且这种直觉和变化融合而生发的作用很怪异,令他敏锐的思绪捕捉不住,却又无处不在,犹如某种强烈而可怕的气场,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绝对存在。
“基里哈,你怎么了?”菲娅小心问道。
深思中,唐涛稳了一下情绪,心一硬,探道:“菲娅,外婆去世,真让人难过,我想去你家慰问一下”
“不!”菲娅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缓了缓口气“我们认识的时间短,现在,不太好”“菲娅”唐涛暗吸了一口气,轻轻抚摩着她柔嫩的双肩,意味深长地透她的心“我真的很爱你,因为你很纯洁,还没有学会说谎,是吗?”
“”菲娅脸色一顿,有些凌乱的卷发,垂得更低了,揽着他腰的手,微微有点颤动。
唐涛见她神情异样,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直觉,双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轻道:“看着我。”
坚定和躲闪,一时间,判若分明。
“这几天,你,你们全家,到底去了哪里?”唐涛乘势追问。
“基里哈,你一定要相信我,”菲娅忽又泪如泉涌,涩声道“不要再问了,我爱你,直到死都会”
唐涛见她痛苦异常,实在不忍再逼,转而猜想着她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目前,不管怎么说,自己毕竟属于局外人,干涉太多反而不好,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想到这里,又猛地将她搂在怀里,急惶惶将激情的热唇向她香皙的脖颈吻去
滚烫的激情啊,呼啸着,喷涌着,迅速淹没了残余的思念与牵挂!
偏西的太阳,已经泛了红,斜照着林间草地上这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宛如一面见证誓言的镜子。
亢奋的颤栗中,菲娅一只手顺着他宽厚而汗湿的脊背游了上去,此时,在唐涛的下,她终于激情难耐地喃喃道:“基里哈,我想你”然而,就在渐入欢愉的时刻,潜意识始终处于敏感中的唐涛忽然感觉到,她抚摩自己肩头的手有些异样,有意无意的转目间^。v。^请到这才发现她原本完美无暇的手上,不知为何多了一箍油皮胶带般的黄布条,粗糙地缠在左手小指上,随着她抚摩的动作,竟然空空地折下了半截!
“菲娅,”唐涛心一紧,连忙缓和着支开她,顺手将那柔嫩的左手捞住,看了看粗涩的布箍,疑问道“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激情尚存的菲娅恍然一惊,急欲抽手,唐涛却一把攥紧,不由分说地就要解看。
“基里哈”她一个女孩哪架得住,呼叫挣扎之际,油腻的破布条已松散开来
烘热的日光下,血迹斑驳的布头里,赫然裹着半截鲜红的指根,紫痂里,微微渗着血迹,分外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