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酋长弧眉一皱,当即挺身离座,定定地指着唐涛,令道:“记住,你是克兰部的侍官!”
唐涛纳闷间,一听这话,目瞪口呆,真是鸭子吃棒槌,怎么也转不过来弯儿。
酋长说罢,走下木阶,向纷纷起身的执事一挥手:“走,看看她们。”说着率众出堂。
独坐正堂的雅尔莎见父亲出门,滋溜跳了过来,向唐涛一摆手,乖张道:“过来,我们听听她们怎么要男人!”说着一把将唐涛推向了门侧。
面对这样一个精灵少女,唐涛只得顺其喜好,何况,现在已是她的‘男侍官’了。
此时,凭栏下望,但见高高的木楼下,正浩浩荡荡涌来一群装扮繁杂的女人,正被一群手持竹刀的土兵四面围防着,看样子应为克兰部一族。
“乌托部的女人们!”酋长定了定神,扬手宣话“在一年两次的甘薯节里,男人,你们可以自己抓,今天,怎么到我们克兰部来了?乌托酋长没有教你们什么是规矩吗?”
“尊贵的克兰部酋长,”这时一个剽悍的女人越众上前,向酋长鞠了一礼“前几天的甘薯节里,你们的女人在属于我们的海滩上抢走了一个男人,这可是件大事,按岛上的规矩,凡在甘薯节侵入我们部落领地的男人,必须接受男剐,千百年来,无人逃脱,这个祖祖辈辈留下的规矩,克兰酋长不会不知道吧!”
“规矩当然知道”酋长仰天道“我只听说我们的女人比你们早发现一个男人,可并没有看见这个人就一定在乌托部的海滩上。”
“尊贵的酋长,我亲眼看见我们海滩上有人爬动的沙窝,却没见人,这是为什么?”
酋长一笑,很是不屑:“哦,我当然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藏起来了,再说,你们说我们抢走了入侵你们地盘的男人,你们有证据或者根据吗?”
“我们看到了界墙这边的脚印!”几个女人乱嚷了起来。
“哈哈,”克兰酋长仰天一笑“我们克兰部人口众多,当然有很多脚印!”
“哗”围堵一圈的克兰部土民,轰然大笑。
这些被称作乌托部的女人见状,纷纷强词夺理,这时,那剽悍的女人见理不过,长长吆喝了一声,气呼呼率众而去,克兰部土民立即群呼取笑,久久不绝。
大堂门后,雅尔莎早已听得嬉笑不止,唐涛反而心惊肉跳,心知侵入了乌托地盘,忙问:“男剐是什么?”
雅尔莎一顿,娇嫩的脸色立即变做恐怖状,斥道:“喀,不能说、不能说!”言罢,又一怔,正眼看着他,摆着架子捏着腔,强装正经道“基里哈,现在你是我的侍官,我命令你,我们到后边去!”
唐涛一窒:“”外边的楼廊上,酋长及诸位执事见乌托部女人离去,便又取笑了一番,间中一个瘦执事却皱了皱眉:“酋长,我看不如把那个外国人交给他们,避免日后的麻烦。”
酋长当即斥了一声,转而幽幽道:“交给那帮下等的乌托女人,还不如留给我们克兰部女人。”
众执事一听,都诡秘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