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她们来到了赌场门口,不像电视里看到的简陋赌档,这里完全可以称作赌场,单是门口那个金漆招牌宇加斯赌场,就显示这间赌场非比寻常。
踏进门口,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张张四方桌,每张桌子都配有很多凳子,便人们都站着,可能那样赌起来才够豪爽吧。
赌场都是男人,到处充斥着臭汗味,烟味还有尖锐的吵闹声,慕容洁秀眉不由的皱了皱,邪邪见状,关切的说:“公子,不如您在外面等着,让我去问他们。”
慕容洁朝他摇了摇头,说:“无防,我可以的。”
赌场有些人看到慕容洁一身官服出现,不禁纳闷的看着她,接着其他人也慢慢停了下来,都纷纷看向她,很快,整个赌场鸦雀无声。
慕容洁平静的环扫了一下周围,吩咐邪邪拿出刚才画好的两幅画,再加上衙门提供的死者画像,逐个逐个的询问赌场上那些人。
很多人都摇头说从没见过张立,有些人就指着赵某说他经常来赌,其中一人还说前天夜里戌时一刻赵某还与他同台赌钱,不过运气很背,不到一刻钟就输光了。
有少数人说见过李坚,而且还说前天李坚确实来过,大概是晚上戌时正点(也就是现在晚上八点),但后来很快就不见他人影了。有个大约二十来岁的男人还指出赵某欠过李坚的钱,曾经几次见过地坚向赵某追债。
待邪邪把一切都记录下来后,慕容洁更加觉得这李坚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但无真凭实据,很难定他罪的。收到慕容洁的示意后,人们都纷纷回到桌上,整个赌场又迅速喧闹起来。
慕容洁选了角落一张偏僻的位子坐下,环顾着整个赌场,在思索着怎样才能得到证据。
突然,门口的一个高大人影吸引住她,那不是宇威客栈的老板宇轩吗?难道他也喜欢赌博?这赌场叫宇加斯赌场,也有个“宇”字,难道这赌场是他开的?不用她继续猜测下去,就知道了答案,因为两名赌场小工已经走向宇轩,恭敬的朝他叫了声:“老板!”
宇轩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环顾了一下周围,当他看到角落里一身官服的慕容洁时,英俊的脸上立刻露出惊讶,原来他是朝廷官员,这也解开了当天看到邵提刑驱车来接走他时自己所产生的迷惑。
很快的,他面色恢复平静,走到慕容洁面前,说:“请问有事吗?”
慕容洁站了起来,仰对对着他,说:“本官本查办一宗命案,死者曾经是贵赌场的常客,听说案发当晚还来过,所以本官来做个调查。”
“是吗?那调查到什么没有?”英俊的脸还是异常平静,看来出什么表情。
“暂时还没有。”慕容洁苦笑了一下,然后子着他,问:“对了,宇老板对此案有何看法?”
“我不是朝廷命官,没任何看法,况且对于那种人,我不屑提及,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大人请回吧,我这里是赌场,虽然赌博在本皇朝是合法的,但大人这样坐着毕竟不是很妥。”
“是吗?”慕容洁看着他那耍酷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味,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好像对这案件有所了解,觉得从他身上肯定能找到些线索,她相信她的六感,因为通常都很准。
于是她佯装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赌场,说:“桌子又少,人不够旺,样式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参赌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百姓,看来宇大老板名下的赌场也很一般嘛。”
宇轩面带惊讶的看着她,确实,最近赌场生意少了很多,京城原本有三间大型的赌场,前个月又新增了两间,大家的势力和环境都不相伯仲,玩样都相同,没有独特之处的话,人们就不会特意去某一间,人数也自然的分薄了。
想不到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官员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见解,于是他感兴趣的问慕容洁:“那大人有何指教呢?”
“指教就不敢当了,不过本官高兴的话,愿意提供一些不同样式的玩法给宇大老板您。”她看着那些桌子上的玩样,有“鱼虾蟹”“牌狗”“麻将”“开大小”这样的玩意在现代已经很普遍了。
“是吗?”宇轩想不到他真的会这样说,于是激动的说:“那大人请随草民进去里面的厢房,草民诚心向大人请教。”
慕容洁见鱼儿上钩了,于是慢慢起身,示意邪邪跟她一起进去,不久,便来到一间房里,里面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各种赌博样式的器具,呵呵,跟现代赌场的贵房很像嘛。
宇轩拉开其中一张椅子,恭敬的叫慕容洁坐下,慕容洁也毫无客气的坐上去,接着立刻有人端了一杯茶进来,宇轩接过茶,又是毕恭毕敬的递到慕容洁面前,慕容洁伸手接了过来,但没喝,直接放在桌子上,警讯经常呼叶市民:“不要喝陌生人递来的饮料。”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罢,反正在外面就是要提高警惕。
慕容洁转眼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宇轩,说:“宇老板,要本官传授你一两个玩样也没问题,但请宇老板先答应本官一件事。”
宇轩以为她要那个,于是爽快的说:“这个没问题,本官要你把前天见到的情况如实说出。”
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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