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姐妹曾盟誓言,未嫁做人妇,不能,”小翠俏脸绯红停住话语,身后跟随的陈玉儿等四女更是羞得低垂着头。
小翠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娇音有些发颤道:“因此,妹妹替身为王爷的哥哥着想,王爷要不就用强,臣妾们不敢反抗。要不哥哥就让妹妹们回去安心歇着,不用担心,有谁会破门而入。”
陈烨停住脚步,气急败坏道:“这、这是谁让你们立的誓言,妹妹们不用为这么无聊的誓言所困。有本王在,我看谁敢说三道四。”说完,陈烨又要迈步跟过来。
小翠淡淡道:“哥哥又错了,聊是妹妹我的主意。她们都答应了,不过你们现在有谁反悔,姐决不拦着。”
陈玉儿故意张开小嘴,用小手轻拍着打着哈欠,做出一副困倦之意:“大姐,快走吧,妹妹困得不行了。”
“我们也是。”香巧和丽娘、柳兰儿羞红着脸,急忙附和道。
小翠转过身,嫣然一笑,蹲身施礼道:“王爷,臣妾告退。”
“臣妾也请告退。”香巧等人也急忙扭身,蹲身施礼,齐声道。
陈烨气得直瞪眼,臭丫头们,我还就不信了,我治不住你们敢要挟我,我今晚还非去不可了,我的女人,用强就用强,还能打雷劈了我?赌气要迈步过去,可是目光迎向小翠纯净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心底因气恼沸腾起来的勇气就如被拔了塞子的浴盆,勇气如水般瞬间流了个精光。
陈烨心虚的躲避开小翠的目光,小翠嘴角绽起一抹开心的笑意,小脸烧得通红,心也一个劲地怦怦直跳,好险啊,哥要是当真不顾一切走过来,那我可在这帮丫头面前丢脸了,以后也甭想再有勇气管着她们这些了。
陈烨目光突然又恶狠狠起来,瞪了过去,只是这回瞪得不是小翠,而是刚才装好人故意打哈欠坏他好事的陈玉儿。陈玉儿心虚的伸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小手悄悄抬起轻轻摆着,俏脸露出可怜兮兮哀求的神情。
陈烨瞧着陈玉儿楚楚可怜样,心里一软,叹了口气,心灰意冷的转过身去。
“谢王爷。”小翠暗暗轻吁了一口气,转身恍若逃命一般快步进入院内,四女也急忙跟随着进入院内。
陈烨凄苦的叹了口气,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我这个命啊
“主子,咱们是跟过去还是去正厅?”
陈烨扭头瞧着凑过来的李准,目光落在李准嘴角隐含的坏笑,脸上也露出一抹阴笑:“李准,瞧你主子吃瘪,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李准闻言,帘后退一步,惊笑道:“主子这话说得,奴才可万没有这个心思。”
“没有,你躲什么,站过来。”陈烨微笑招手。
李准满脸赔笑,作势向前迈步,突然脚下一撵,如兔子一般沿着青石板道向前急奔而去:“奴才这就去正厅,为主子备茶。主子,奴才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你他娘又敢跑?”
陈烨恨得追了上去,抓了几把都没抓着李准,李准直如逃离狼吻的兔子,头都不回,全速落荒而逃。
陈烨恨恨的停住脚步,扑哧笑着喃喃道:“这混蛋的速度能拿奥运金牌了。”
两名提着灯笼的婢女吓的全都跪在地上,陈烨瞧着她们,有些尴尬的笑道:“你们跪什么,起来,去正厅。”
“是,王爷。”两名婢女急忙爬起身来,挑着灯笼也如逃命般向前急奔,陈烨苦笑了一下,只得加快了速度
东方天际刚隐隐露出一丝浮白,田间的野草绿叶上都悬挂着如珍珠般晶莹的露珠。几许让人懒洋洋的暖风轻轻拂过,田间沟壑内浓密的野草轻摇,可垂悬在叶尖的露珠虽然上下摇动,但却顽强的依旧吸附在叶尖上。
鹿野镇突然在瞬间热闹起来,镇上的居民就像约好一般,纷纷打开家门,扶老携幼带着一家老少,从镇上四处纷纷向药行街行来。
暖风从药行街拂过,依旧隐隐透出丝丝淡淡的血腥气。镇民们涌进药行街在离叶家分号几米外停住脚步,都紧张但又带着希望的望着药行大开的大门。
两名药行伙计打着哈欠,扛着扫帚从大门走出,懒洋洋的清扫着药行门口的街面,一名伙计睡眼惺忪的下意识抬眼瞧了一眼,刚要接着扫地,突然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
另一名伙计打着哈欠,咧嘴含糊不清的笑道:“大早上抽什么,”疯字卡在了唇齿间,也震骇的瞧着对面站的黑压压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的镇民。
两名伙计使劲眨了眨眼睛,不停地转头左右瞧着除了药行门前几米距离空着,将整条药行街都堵得密密实实的镇民们,愣了数秒,尖叫着:“掌柜的,掌柜的,快出来瞧这、这是咋的了?”
叶家分号掌柜陈永年戴着孝,两眼红肿的如烂桃子一般,快步走出药行,沉声喝道:“大早上的,乱嚷嚷什么?”
陈永年话刚出口,也愣住了,吃惊的瞧着药行街面拥堵的镇民,愣了片刻,慌忙抱拳拱手,问道:“各位高邻,你们这是?”
镇民们瞧见陈永年,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人群中有一人乍着胆子喊道:“陈掌柜,你、你回来了?”
陈永年明白了,抱拳笑道:“各位高邻的来意,陈某已经明白了。各位高邻放心吧,灾祸已经过去了,我家东家,我家景王殿下已将为祸咱们鹿野镇,干尽坏事的楚王拿下了,楚王那些为虎作伥、欺压良善、坏事做绝的手下们都已经伏法了,咱们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了。”
陈永年的话音刚落,鹿野镇的镇民们呼啦啦全都跪下了,嚎啕痛哭声此起彼伏,跪在最前面一名白发苍苍的老汉仰天悲喊道:“皇上圣明,景王殿下圣明啊阿巧,我苦命的孙女,你可以瞑目了”霎时间,药行街面跪倒的镇民全都放声大哭起来。
陈永年瞧着痛哭号啕的镇民们,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红肿的双目又湿润了,结发之妻和一双儿女惨死的悲痛又如刀绞一般在脏腑内翻腾。
陈永年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痛,眼泪夺眶而出,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将金虎、郑三刀和赵龙等人也从巨鹿分号内惊了起来,纷纷边手忙脚乱穿戴着衣衫,边从各自的卧房飞奔了出来。
金虎和郑三刀都是一脸余醉未醒,美梦惊醒的郁怒之相,赵虎等师兄弟虽然也是满身酒气,双眼发红,但相比赵龙都看上去精神多了。
赵龙双眼跟陈永年一般红肿的像烂桃子,虽没如陈永年戴着孝,但脸上和心里的的悲痛绝不比陈永年轻。
赵龙从惊闻巧妹被害,整个人就变得痴痴傻傻,除了哭就是拼命的喝酒,酒醒了,刚睁开眼,就马上撕心裂肺的痛哭,哭累了就接着喝,直到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为止。
吓得兄弟赵虎偷偷找金虎和郑三刀商量对策,金虎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主意。
郑三刀皱眉蹲在房顶想了一下午,跳下来,问道:“你是想要你哥还是想让他恨你?”
赵虎苦笑道:“我既想要俺哥,俺也不想他恨俺。”
郑三刀把脑袋摇的像拨楞鼓:“不行,你只能选一样。”
赵虎蹲地上想了半天,站起身,发狠道:“俺宁愿赵龙恨俺,俺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他将自己糟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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