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三四十岁的女人中间,一脸欠扁的笑容,眼珠子乱转,一双手四处乱摸不住的占着便宜。
围在他身旁的这群女人不仅不恼,反而笑声越发放肆起来。惹得周围看热闹的男人一阵火大,有眼热的,有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各异。
“四妹子,你男人不在家光听荤段子那不是更火大吗,要不本村长送你个肉的,那才真败火提神呢!”李宝才色迷迷的瞧着刘老实身旁体形丰满偏胖,白净的大圆脸上长着几个白麻子,模样倒也算齐头正脸,年约四旬开外的女人。
刘老实脸色涨的通红,敢怒不敢言的回头瞪着女人,低声吼道:“四妞,你男人不在家,你就疯成这样,看你男人回家怎么整治你!”四妞不满的白了刘老师一眼,低下头。
李宝才正挑弄的火热,让刘老实好死不死的一泡尿给浇灭了,心里这个气啊,嘿嘿冷笑瞪了刘老实一眼,眼睛瞧向刘老实左侧一直没说话,年约五十开外,身材和精瘦的刘老实有一拼的老女人,嘿嘿笑道:“弟妹好福气啊,嫁给了个规矩男人,不过你男人规矩的有些大了,这么多年弟妹不会是连那种事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围在李宝才身旁的那群老娘们全都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
刘老实低垂着头,腮帮子鼓胀着,脸色已涨成了紫黑,一双手紧握着,指节被握的泛起白色,轻轻颤抖着。
李老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正要张嘴,刘老实媳妇笑道:“村长大人说的没错,俺男人这几十年确实不是个男人,”场院内连男带女有叽叽咯咯笑了起来,都瞧向刘老实,眼神里都闪动着蔑视、不屑和嘲讽。
“可是我也没想到,这千年的铁树竟然开花了,俺男人遇到贵人竟然好了,我现在当着全村老少的面,拍胸脯说,最多一年,我男人会抱着他的种扬眉吐气的站在村子里,李大村长,你要不要和俺男人比比?”刘老实媳妇的话让整个场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刘老实抬起头,眼里闪动着泪光,望着自己的媳妇,梗咽着刚要张嘴。“闭嘴,你要是敢哭出声,就永远别上老娘的床,像个爷们把胸膛挺起来!”
刘老实身子一颤,精瘦的身子猛地挺得溜直,眼睛望向场院四周的村民,无论男女眼中都露出震惊和不敢置信之色,刘老实的眼神射了过来,都不由自主的眼神发虚躲开了。
刘老师的腰板越发直了,一双老眼也越来越亮了,放声大笑道:“你们这帮狗怂混蛋们,不是从心里看不起老子吗,不是总拿自己的女人和老子开玩笑吗,老子今天警告你们,谁要是再敢用狗眼看老子,老子就日他女人!”
像巨石一般沉聚多年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刘老实感觉全身的气一下子全都跑进脑子里,脑子肿胀的似乎要炸开一般,思维开始急剧混乱,嘴角抽搐着,身体像过筛子一般打起摆子来。
不好!陈烨大喊道:“都闪开!”惊得村民一激灵,纷纷扭头,这才发现李老汉、李二和陈烨站在身后,急忙慌不迭的纷纷让开。
陈烨飞奔到刘老实面前,刘老实脸上已露出古怪的笑容,双眼发拧上翻,嘴角流着涎,随时就要疯了。
陈烨手忙脚乱的脱着刘老实的上衣,沉声说道:“老实婶子,把你头上的簪子给我。”刘老实媳妇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呆呆的瞧着陈烨。
陈烨吼道:“不想让你男人成疯子,马上把簪子给我!”
刘老师媳妇惊得一哆嗦,慌不迭的将头上的簪子拔下,陈烨一把夺过,在刘老实的大椎刺了下去,惊得周围的村民惊呼了起来。
刘老实身子剧烈的一颤,一缕黑色的血从大椎流了出来,陈烨并没停留,紧接着拔出簪子,出手如电般又刺入脑后风府,同样即刺即出,一缕黑血刚出,陈烨已将刘老实放倒,刺进上唇水沟,刘老实发拧上翻的眼神慢慢散开落下,嘴唇的抽搐也停止了。
陈烨拔出簪子,又连续急刺向间使、劳宫和小腿的丰隆。陈烨拔出簪子,瞧了一眼脸色有些煞白,但神色已恢复正常的刘老实,轻吁了一口气,将簪子还给刘老实媳妇,笑道:“老实叔没事了。”
刘老实媳妇木怔的接过簪子,不敢相信的问道:“他、他真的没事了?”
陈烨笑着点点头,转身将刘老实扶起,替他穿着衣裳,说道:“大伙谁有水?”
村民都还在陈烨刚才一番眼花缭乱的针刺施治中没有醒过神来,全都呆滞的瞧着陈烨和刘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