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撅下的树枝走了近一个时辰,抬头望着碧空如洗骄阳炙热的天空,舔了舔干的嘴唇。苦笑道:“这才四月末,怎么中午的天气就如此热了,看来今年真的耍生早灾了。”
肚子里一阵咕噜,陈烨从昨天午时一直到今天的午时水米未进,身上不住的冒着虚汗”着手里的树棍敲打着道边没讨腿的野草,想到几米帅标制酸枣树下歇歇。网来到酸枣树旁,突然周围的林内一阵悉索之声,陈烨帘惊出一身冷汗来,有野兽?!急忙端着树棍四下张望着。
数十道人影仿若鬼魅般从林内急飞奔出来。陈烨一愣,惊喜的叫道:“赵龙,赵虎?!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赵龙赵虎等十九名师兄弟全都狂喜交加瞧着陈烨,失神了片刻,赵龙和赵虎大哭着扑了过来,跪在陈烨面前,边扇着耳光,边哭道:“赵龙赵虎保护不力,险些让二掌柜身遭不测,俺们该死啊!”陈样急忙搀扶起赵龙赵虎,又赶忙过去将跪着泪流满面的其他人都搀扶了起来,惊诧的望着他们身后静默站立的数十身形彪悍中透着强烈杀气的黑衣人。
数十黑衣人抱拳躬身:“我等见过陈烨先芒。”
陈样吃惊的问道:“你们是?”
为之人看年纪:十出头,可是却长了一双花白的眉毛,一张煞白的秃鹫脸上全是敬畏的笑容,抱拳躬身道:“秦十六见过陈烨先生。”
陈样一愣,恍然道:“你是李准兄的车夫?!”
秦十六笑道:“陈烨先生好耳力。在下正是李准先生的护卫兼车夫。”
陈烨心中暗震,望着秦十六。心中暗道,他们大概便是有明一代闻名丧胆的东厂提刑司、镇抚司的锦衣卫吧?!
陈炸急忙还礼:“秦护卫言重了。陈烨只是一介草民,当不起先生二字。”
秦十六笑道:“陈姊先生不必客气,我家先生吩咐过,我等对您一定要呼先生,否则我家先生必会严厉斥责我等的。”
陈烨尴尬的一笑,问道:“请问秦护卫你们怎么会到此?”秦十六躬身笑道:“先生若看的起秦某。就喊我老十六吧,一口一个护卫,秦某听着实在不自在,也不敢当。实不相瞒,我家先生曾吩咐我等在暗中保护先生,昨日那四名保护您的兄弟,以为青天白日不会有什么事,疏忽大意,让先生受惊,老十六向您赔罪。”
陈晔心里又是一震,保护我?监视我?李准为什么要这么做?强笑道:“李准兄对陈某如此用心,陈烨真是受宠若惊。”
秦十六脸色微变,突然翻身跪到。惊了陈晔一跳,急忙上前搀扶,秦十六一脸真诚道:“我家先生对陈烨先生确实是一片真诚,绝没有其他企图,先生命老十六保护你,曾严令,我等只是保护先生安全,对先生在鹿野所作的一切要充耳不闻,不许探听,更不许骚扰到先生。”
陈晔心神剧震,搀扶起秦十六,苦笑道:“陈烨何德何能,让李准兄如此厚爱。
秦十六躬身道:“老十六说这番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怕先生误会我家先生对您的一片真诚,我再大胆说一句,这次我家先生听闻先生被绑,震怒下已将那四名办事不力的混蛋处死了,也严令我等,若是救不出先生,我等”秦十六嘿嘿一笑。停住了话语。
陈烨静静地瞧着秦十六,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李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究竟是为什么?
秦十六也静静地瞧着陈烨,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陈烨的双眼,陈烨的双眼除了迷茫感激没有丝毫疑惑等其他负面的东西。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也暗暗佩服李准,耳旁响起李准春风和煦的声音。观人先观眼,圣人云,心不正,眸子睡焉。陈烨的眼眸清澈见底。虽有飞扬傲气但绝无半分卑劣龌龊,因此这个人只要你待他一片赤诚。不要任何心计,他必将十倍回报于你。
陈晔醒过神来,将这团越来越波谪云诡看不清端倪的疑团又强行压了下去,轻吁了一口气,笑道:“对了,十六兄,你们和赵龙他们又是怎么汇合在一处的?”
秦十六笑着正要张嘴,赵龙挠着头,嘿嘿笑道:“回二掌柜,俺们和他们是不打不相识。”
秦十六笑道:“你的这些手下真是好本事,我的人才出了镇就被他们追上了,他们误以为我的人是和绑匪一伙的,不由分说就动起手来。等我赶到时,那四名玩忽职守的手下已被这帮兄弟打成了重伤,我急忙喊出了赵氏兄弟的名字,他们听着我的声音耳熟,才停下手来。我说出当日和我家先生去李庄拜会您的经过,我们才合到一处沿路追了过来。对了,陈烨先生您又是因何在此?难道您自己又逃了出来?”请登陆凶叭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