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眼睛一亮,惊喜的瞧着
郑三刀铁青着脸瞪着陈烨,陈烨用小指沾了一点蜂蜜。放进嘴里。吧嗒了一下嘴:“是瑰花蜜。”
郑三刀极度郁闷的吼道:“还不快给老子滚起来!”
二当家吱溜站起身来,满脸都是惊魂未定的笑意,先冲陈晔讨好感激的一笑,又赶忙搀扶着郑三刀的左臂:“刀爷,你现在是个病人。身子可不敢动气,气大伤身。”郑三刀瞪了一眼二当家,脸色平和了
下。
陈烨走到窑洞门口,抱着肩膀,倚着门框,闭目养神起来。
院内除了仿若领弓视察时的热烈鼓掌声外,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两名喽罗端着两个陶罐心惊胆战的过来,谦恭的哈腰道:“郎中你看看,这咋样?”
陈晔睁开眼,拿过罐子,伸手指了一捏:“可以了。去找个大碗。越多越好。”那名喽罗如释垂负的长吐了一口气,急忙飞奔向其他窑洞。
陈晔瞧了一眼还在抽打耳光的喽罗们,个个的脸都肿的像猪头一般,嘴角都在流着血,可是依然使劲的抽着自己耳光。
陈烨憋不住扑哧笑道:“郑三刀。你哪找的这些手下?委实的太实在一些了,差不多了,要是再让他们抽打下去,我看你这就别叫小梁山了。改名叫云栈洞吧。”
郑三刀悻悻的瞧着陈烨,嚷道:“都他娘的停了!”几名变成猪头的喽罗全瘫坐在地上,互相瞧了瞧。突然全都疼的捧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那名喽罗捧着大海碗跑了过来:“郎中,俺们只有吃饭的碗你看成吗?。
陈烨吓了一跳,望着足能装下三斤多水的大海碗:“这是你们吃饭的碗?”那名喽罗点点头。
陈烨同情的瞧了一眼郑三刀。我现在明白你们为什么当强盗都混这么惨了。伸手接过分量不轻的海碗,放在地上,将两罐药末倒进海碗内,又将那罐蜂蜜也全都倒了进去。
喽罗从怀里掏出一双木筷,讨好道:“郎中,还是小的来吧。”
陈烨点点头,瞧着喽罗卖力的搅拌蜂蜜和药末,心里感叹道,连吃饭的家什都随身携带,这里真应该改名叫云栈洞了。
陈烨失神了片玄,扭脸道:“沈老黑,弄些凉水来
二当家急忙谄媚的应了一声,扭头也跑向右数第三个窑洞,片刻端了一小木盆水过来。
“倒碗里,轻些倒。可别溅出来。”陈烨吩咐道。喽罗边搅和着。沈老黑小心翼翼的将海碗倒满水。
陈烨四处瞧了瞧,用手指着窑洞后一个小土包:“你端着海碗和郑三刀一块到那个小土包后,让郑三刀喝这碗药。”
沈老黑迷惑道:“喝药为甚去那里?再说了,那里味不好,兄弟们都到那去拉撒。”
陈烨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就那。那是最好的地,快去吧
沈老黑赶忙点点头,端起了海碗,陈烨低声道:“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可都拿稳了,你们刀爷要是差一口没去了病根,你猜他会怎么对你?。沈老黑脸都吓白了:“郎中放心。就是他娘的有人在背后用刀捅俺。俺都不动一下
陈烨笑眯眯的点点头,对郑三刀道:“不管多难受,你要是不想死。就把这碗药全喝了,要一点不剩。”
郑三刀望着海碗,倨傲道:“不就是一碗药吗,就算是黄连汤,刀爷都眉头不皱一下,全喝了。老黑咱们走!”沈老黑捧着海碗和郑三刀走去了土包。
陈烨瞧着两人的身影走到土包后,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片亥,听到土包后,沈老黑的惊叫声:“天爷,刀爷你、你嘴里这是什么?呕!”
陈晔大声喊道:“沈老黑不想死就别吐,撒了药,我和你没完!”
“哦,呕!哦、哦只是干呕。没吐,药碗一点都没撒。”沈老黑边干呕着边怪叫道。
“郑三刀吐完,就接着再让他喝。”陈晔大声道。
“哦、哦知道了。天爷这也太吓人了,刀爷不是虫子妖吧,满嘴吐虫子。”沈老黑带着哭腔说道。
沈老黑一惊一乍了大半天,终于嚷道:“郎中,药、药喝完了,哎呦。哦的天爷这咋又吐上了,娘啊,这回更多,呕!”沈老黑终于受不了吐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沈老黑有气无力的嚷道:“郎中,刀爷吐得都是水了。没、没虫子了,他这是好了不?”
陈晔嘿嘿一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