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笑道:“除了大掌柜外,按照钱嫂话皂的意思,男人不许进入内宅,那进入内宅的就都不是男人,因此我刚才见陈
陈永年摇头笑道:“怨不得每次来,钱嫂都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瞧着我,弄了半天,我在她眼里已经很多年不算男人了。”
叶仁宣笑着举起杯:“贤侄,老夫敬你一杯,今晚这顿酒,一是今日下午和贤侄没有尽兴,二是为贤侄接风洗尘,干!”
陈烨急忙站起身来,一饮而尽。
“坐坐。”叶仁宣夹了一只鸡腿,站起身来,放到陈烨面前的碟内:“从今后,老夫会将你当一家人看待,你和永年一样,老夫的家你可以自由出入,我保证钱嫂再也不敢对你说混话了。”
陈晔面露激动,站起身来,深鞠一躬:“大掌柜不嫌陈烨医术浅陋,让陈烨在药行坐堂,已是大恩于陈炸。如今又这么抬举陈烨,陈烨初来乍到,未为药行做出一点贡献,何德何能,让大掌柜如此抬爱,陈烨真不知如何报答大掌柜的知遇之恩。”
叶仁宣笑道:“贤侄不必如此,老夫并非草率之人,虽与贤侄相交尚浅,但贤侄高的医术以及为治病救人无视虚名的医德,令老夫折服。窥一管可知全貌,贤侄是君子,与君子相交,必要一片赤诚,从今后老夫待你如亲人。”
陈烨眼眸深处闪过复杂之色望着叶仁宣,心里苦笑道,佩服!叶掌柜无论你真是如此以诚待人还是你的驭人之术,你都成功的在我的心里又加深了一丝对你的愧疚。陈烨无言又深鞠一躬,默然坐下了。
陈永年笑道:“陈先生,东家如此待你,还真让陈某心里有几分嫉妒,陈某可是兢兢业业十多年,才得到东家这样的赏识,你可是来药行还不到一天啊,呵呵呵呵。”
陈烨抬起头,抱拳道:“惭愧惭愧,陈烨也是没想到能得大掌柜如此厚爱,没啥说的,只要叶家老药行在一日,陈烨就断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掌柜的事。”
“好!能有贤侄这句话,老夫心满意足。来,咱们干上一杯!”叶仁宣笑着举起杯。桌上之人全都一饮而尽。
叶夫人放下酒杯,保养甚佳白净细嫩的脸露出了红晕,笑道:“静仁,陈先生的起居你可安排人照顾?”
叶仁宣笑道:“我已吩咐刘伯了,他是咱家的老人了,有他照顾贤侄的起居,我还是放心的。”
叶夫人微蹙了一下娥眉,笑道:“刘伯年岁有些大了,又是曾服侍过老爷的老人,还是让他养老吧。”
“那夫人的意思?”
叶夫人微笑道:“就让香巧过去照顾陈先生的起居吧。”站在叶夫人身后的俏婢脸色瞬间白了,美眸露出死灰之色。
叶仁宣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这不太好吧。”
叶夫人微笑道:“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妥,香巧这丫头我调教了这么多年,针线女红样样拿得起来,干活也麻利,人长得也不让人讨厌,由她服侍陈先生,恰是最合适的人选。”
叶仁宣膘了一眼身后的香巧,又急忙快收回目光,笑道:“虽然是主仆名分,但是香巧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也不知她是否乐意?”
叶夫人微笑道:“一个乐户贱籍家的女儿,还是个私生女,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能服侍陈先生是她的福气,难不成她还想做谁的妾不成,纳贱籍女子做妾,那可是有辱门风的事,在鹿野镇还没有哪家富户敢做这样的事吧?!”
叶仁宣不吱声了,微低下头,眉棱骨颤动了一下,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陈辉站起身来,笑着抱拳道:“夫人能否听陈烨说几句?”
叶夫人笑道:“陈先生请讲。”
陈辉望了一眼叶仁宣,道:“夫人莫不是想让您身后的姑娘来照顾陈烨的起居?”
叶夫人笑着点点头:“陈先生可满意?”
陈烨微露苦笑道:“夫人,陈烨能拒绝吗?”
叶仁宣和香巧全都吃惊的望向陈烨。只有坐在陈烨身旁的陈永年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为什么?”叶夫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滞:“莫不是陈先生嫌香巧长得难看?”
陈烨摇头道:“恰恰相反,香巧姑娘不仅不难看,还是个非常美的女孩。”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叶夫人望着自己的尖夫,淡淡道。
陈烨苦笑道:“正因为香巧姑娘长得如此美,陈烨才不得不狠心拒绝。陈烨自冉做不到坐怀不乱,与香巧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乱性,做出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