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唇,怀里的妖精如被蛇咬了一口,从沙发上弹起来,与他贴的更紧更紧,那个吻,回应的火热票,甚至有些凶猛,她突然松开他的唇,粗鲁的扯去他的衣物,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吻上他的胸膛,吻上他的条条疤痕,一路吻至他早已坚挺的,舌尖在那怒龙头上轻轻打圈,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忍不住发出低呻吟,却惹得那妖精一阵轻笑,将那火热的怒龙含进口中,上下吞吐,灵巧的舌在吞吐的同时不停的舔弄打圈,江雪寒终于忍耐不住,一声激吼,握住这妖精魅惑的柳腰,将她翻转过来跪放在身下,这才发现妖精那最的幽处已是一片水泽
他把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幽处,心里一声惊叹:好紧!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却还是那样紧窒。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手指牢牢的吸进去,他猛力抽送,她在他身下娇喘连连,他被这娇喘惑的几乎失去理智,只想疯狂的蹂躏她,占有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发出饥渴妖媚的呻吟,于是他又探入两指,更猛烈的抽送搅动,突然摸到她内壁上凸出的一点,便将全副精神用在那极乐一点上,揉磨搓弄,她的身子秘挺直,复又拼命扭动,如一尾渴水的鱼儿
魅惑的妖精在他身下求饶:“雪寒!饶了我!雪寒!我受不了了!”
“魏紫,你是个妖精!你一定是个妖精!”他怒吼着,手指抽出,将昂扬的火龙奋力挺入她的深处,疯狂律动,那妖精被他折腾的再无半分力气,却仍是娇软吐音,媚声撩拨:“我若是妖精,你便是那菩萨座下的怒目金刚,可惜,被我这妖精迷了本”
他一听这话,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将他的火淋的半点都不剩,她还有六个男人!自己不是她的唯一,也许连最后一个都不是!坚挺的怒龙渐渐委顿,滑出她的身体,她感觉有异,回身却见他心事重重,方才那副被烧灼的样子完全消失,被刺骨的冷漠取而代之。
她的声音柔柔怯怯的:“雪寒,你怎么了?”
“没事。”他的语气空洞而冷淡,刚才的热情仿佛只是梦一场。
“你”魏紫咬了咬嘴唇,还是问出来:“是因为他们吗?”
他无语,垂下眼睛,开始穿衣服。
一种强大的羞辱与绝望将魏紫牢牢套住:原来,他是嫌弃我!他当我人尽可夫,当我荡成,即使经历了生死,他也不能看破,也不愿与我在一起!
被火焚烧的滚烫身心渐渐冰冷,魏紫仍旧着,将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很想哭,却发现自己绝望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突然又笑起来,你还想要什么?你已经有了他们,还想怎么样?魏紫,别太贪心,不然天都不容你!
江雪寒将她的伤心绝望尽数看在眼里,他心疼她,爱她,可一想到她那的身体不能完全属于自己,他实在不能忍受,他宁可不去碰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即使这样带给他和她的,都是巨大的痛苦
“紫儿对不起”他喃喃低语。
他捡起她的衣服,想给她穿上,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躲开了他。
她从沙发上起身,赤着脚走到地上,将剩下的衣服抓起来,又把他手中的衣服拿过来,走到厨房,直接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再出来时,她已换了身清新淡雅的晚装,一头如瀑青丝用那支古代戴回来的雪莲玉钗别住,耳后垂了几绺在颈间,添了几分淡淡的惑,手里拿了只精巧的手袋,还有车钥匙。
“你要出门?”江雪寒忍不住问她。
“”没有回答,只有她打开鞋柜找鞋子的声音。
“紫儿”
她仍旧没有出声,好像房间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她开门,出去,关门,那声门响,关掉的,似乎不仅仅是一扇门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视线很模糊,江雪寒眼看着那妖精出去,眼看着那妖精离开,他终于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想远远的看着她,他想拥有她,即使,她已经有了很多男人
魏紫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她突然想起了莫离,这家伙在哪?他一天都没回家了,是不是该去找找他?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刚按了几下就扔在一边,莫离,还不是跟江雪寒一样,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爱人们,他比江雪寒更不如,他直接想把自己给灭了!可莫离的温柔,是的,他温柔起来真的能醉死人,她又嘲讽一笑:哪个男人对自己不温柔?他的温柔算什么?温柔一刀?
江雪寒,你厉害!魏紫眼中射出冷冷的光,一如她冷冷的心。
她发动汽车,开往南山路自己原来常去的一间酒吧。
那间酒吧的名字很怪“昙”谁会希望自己的生意是昙一现呢?可这里的老板偏偏取了这么个名字。
魏紫进了酒吧,找了个僻静的位子,要了杯她自己以前常喝的酒:昙。
这是酒吧老板独创的招牌果酒,清甜淡雅,还带了昙的幽,魏紫看着眼前清澈的酒液,想起千年以前的世界,有个寒冷如冰,温柔如水的男子,为自己酿的梅酒,温泽,你好吗?她对着空中遥遥举杯:温泽,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