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城古老的土坯,环绕着神秘的光环。暗红色的墙头,堆砌的壮观,蜿蜒数千里,一望无际。
城外的竹林中,空彻彻地响荡,向来毒蛇出没。我抿起唇,瞥向那纤瘦鬼祟的身影,不禁嗤笑
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和我有的拼。
青鸾成了我军下之臣,他早一无所有了,却还坚持不懈。
我是该竖起大拇指夸夸他,还是该将他千刀万剐?挣扎了牢笼,便疯狂的反扑,不惜一切代价的撕咬我
我眯起微红的双眸,危险的光芒折射过暗红的城墙仿佛将其穿破,扫除一切障碍,愤怒和怨恨,积聚成灾!
握起的拳头松了开,缓缓探入怀中,摸出风流生前最爱的那只白玉箫,凝视那边那穿着禁卫军头领铠甲,一副似正义凛然,刚正不阿的男子
还真是个禁卫军统领的模样,选的假面皮好,黝黑不帅却很正派。难怪,连风流都被你骗了去,让你平白给杀害
玉箫抵上红唇,我微吹出一阵白雾,鼓入竹林中
“啊”一阵惊叫从竹林外传出,只听“砰”的巨响,他华丽丽倒地
“有人吗?”他开始粗喘,甚至闷哼,挣扎着甩开毒蛇,看起来好似很痛苦。我这边,悄悄蹲下身,悠闲揉了揉红唇,令其愈璀璨夺目些。
“来人呀!”
我笑了笑,探头看去,哟,好惨!被蛇咬的滋味如何?我被你咬的时候,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玄冰夜,来轩辕已有几个月了。为了报仇大业,统一天下,他潜入皇宫,凭借手段,熬成御林军统领,借机杀了皇帝,暗地窜夺政权,拉拢边疆大将,偷了兵符,手握南轩辕的半壁江山。
正好借此时机,小皇帝年幼,艾青青一蹶不振,一步步地将这块肥肉,撕拉成骨头一口一口吞噬掉
一切都如此顺利,仿佛老天爷都帮他。看着艾青青痛不欲生,他笑岔气过几多?可谁能告诉他,此刻这些死蛇,是从哪蹦达出来和他作对的?
他边甩,边沉不住气呼喊“来人呀救命呀”
“该死的!你们走开”
他阴鸷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残暴,用剑将蛇一截两半!看那血淋淋的场面不堪入目,我才打了个哈欠,从暗处起身
“统领?”我故作悠闲,一边打哈欠,一边漫步,仿佛正晨练。忽然,杏眸瞠大,快步跑上前
“将军”嘴上谦卑,心中嗤之以鼻,怎么是你?
“你是被毒蛇咬的?”我黝黑的眸底,尽是担忧神色。心底,却暗呼爽快,活该,咬的就是你!
“属下没用”
“竹林中很多蛇的,统领带兵时,应该小心。怎么办,毒血不吸出来,你这条腿就废了。”我焦急地撕扯开他长裤,凝视那咬痕,心念,咬的还真留情,真该买些大蟒蛇,对他随时候命
“将军”
“你忍着点,我帮你吸出来!”话落,我伸手抬起他右腿,毫不犹豫地,吸起他黑色的血。尝到了血腥,一阵作呕,胃中翻腾的甚
玄冰夜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眼中迷惑而迷茫,仿佛看不懂,我这是干嘛?“艾青青,你搞什么鬼?”
他心中思忖着,却不得其解。在他心中,那女人便是个母狼!花心,诡计多端产,心狠手辣,厚颜无耻
可这个为了属下,不顾一切,吸毒血的又是谁?温柔的动作,热乎的手指,柔软的红唇,吸吮的认真
我口中含了一口血,扬起头“噗”地喷出去。嘴角残余黑血,身子颤了颤,撕扯下摆为他右腿肚包扎了下“统领,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多谢将军出手相救,属下好多了”艾青青,你在玩什么?
我认真地包扎好,用贝齿咬断布帛,将剩下的抛入凛冽的寒风中。“你是未来要辅佐小宝的能臣,是默默的半壁江山。即使谁死了,你都不能有事,知道吗?”
我抬起眼眸,轻灿一笑。
恍如架起一道彩虹桥,刺了他阴鸷森森的眸。脸上掠过一抹惊诧,久久难平复内心的震惊,更无法解读,我这灿烂的笑
在他的印象中,艾青青,是从来不笑的!即使是笑,也是冷笑,狂笑,自以为是的笑,永远是和他作对的笑!
而这般灿烂暖人的笑,他从未见过。也是第一次,觉得一个肯为别人牺牲自己的女人,笑越来也这般美
“好了,包扎好了。大男人日后走路要当心,我若不正好经过,统领你呀!”我叹了叹,玩味地替他将挣脱的靴子给穿了上
“将军,属下何德何能,岂能让将军为我穿靴?”第一次除了宫女,有谁为他穿靴。而且,还是他的死对头。第一感觉是戒备,而后,却被冰释。总觉得,似乎有种陌生的谁知,在体内作祟
难道,艾青青也有讨喜的一面?
等等,这算什么?
他难道是想替某女开脱?
不可能!即使再如何蛊惑人心,替他吸毒血,包扎,穿靴子,也不过是个曾令他深恶痛绝,和他作对,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女尊天下的恶女
既是恶女,做什么都该是恶的。他该讨厌,该嫌恶,该唾弃,该骂她轻浮,不要脸,贱坯子!随便对手下如此关怀,难怪,身边美男成群,桃花泛滥,原来,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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