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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帮我去保释一些人,一些对我来说非常有用的人。”年轻人说出了几个名字。
“杨?”杰西卡低声重复了几遍其中的一个,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年轻人:“是他?这不可能!他是个被判了六次终身监禁的魔鬼!根本就无法保释!”
“是非常困难,但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早已经将他们淡忘。”年轻人淡淡地道:“在美国,有一种叫做特赦令的东西,除了总统外在这个洲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有权签署,我需要你去弄到这个。钱,不是问题!”
“您还是去找些有名的律师吧,我帮不了您,那些大人物可能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杰西卡踌躇着道。
年轻人笑了:“在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你不去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那些人是大人物不错,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有一天不会处在比他们还要高的位置上?”
杰西卡没有答话,神色间显得十分犹豫。
年轻人抽走了桌上的一张名片并放下叠钞票:“我会再打来电话,以后你的报酬会很高,高得难以想象。”他的笑容真挚,话语却如魔鬼般邪恶**:“年轻和冲厩您身上最大的缺点,但也能够变成你最大的优势,有时候人的一生机遇就只有一次,如果不懂得怎么样去把握,某一天当你老的时候,会睡在贫民窟的床上为此痛哭流涕。”
“等等先生!”看着年轻人转身投过询问的目光,杰西卡颤抖着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您没有别的要求了?”
“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将你口中的可笑正义感和原本的良心完全抹杀掉。”年轻人走出门,话语隐隐传来:“那些会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大累赘!”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杰西卡颓然低下了头,年轻人刻薄诛心的话让她感到了深深的软弱无力,或许,是该到了要割舍些什么的时候了。
皇后区东段的那幢六层建筑里。
风镐和冲钻所产生的巨大噪音远远传来,将近五十名工人在地下室内忙碌不休,巴赤正煞有其事的带着顶安全帽走来走去,不时指手画脚上一番,神色严肃,看上去倒颇有几分气势。
“小赤!”一个声音在外叫道。
巴赤脸上标准工头的神色立即消失无踪,咧嘴笑了起来:“哥!你回来啦!这帮小子的进度很慢,我在监督他们!”
林野走进楼房,见巴赤满头满脸的灰不由苦笑:“别呆在这了,我们出去说话。”
“雪莉姐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她那,说是要做很好吃的苹果派!”巴赤走到外面,脱去沾满灰尘的上衣用力拍打,阳光中,肌肉虬结的胸膛上流动着金黄色的汗水,犹如参孙巨人般野性彪悍。
“雪莉是个善良的女孩子,要尽量与她少见面,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尽管这概率很小。”陈野目光中带着一丝黯然。
“哥,你为什么非得要让那家伙知道我们在纽约?找个机会去偷偷捏死他不就得了!”巴赤有些不解地问道。
林野缓缓摇头:“要击倒一个人最稳妥的方式,莫过于让他自以为很了解你,而现在,那个林先生似乎正是这样认为的。”他静静凝视着将要坠落的夕阳:“心机这东西,并不是生来就有的,我的时间不是很充裕,所以要尽快去适应这种不同的格斗方式。”
如垂暮老人般微眯起了眼,陈进生那睿智沉静的神情又在林野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