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德走在内城宽阔的道路上。虽然已将近深夜,但人们还是在庆祝在皇室严格减少各个城市节日的情况下难得的快乐时光。道路两旁的魔法灯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将内城区和外城区分割开来。
伽德买了不少帝国东部地区特有的小饰品——在那些并不多的名品店里。在脱离人们视线的地方,饰品~便被他放入了储物戒。
“伽德,我敢说,就算是南国女王收藏的饰品无论从数量还是价值上都远不如你。”
“那又怎样?只要我开心就足够。”
一人一“砂”的在精神上进行着交流。“伽德,我有预感。今天会发生某些事情。”
“第二天快要到了。”这不是嘲讽,泰姆对于冥冥中一些事情的预感十分灵敏,已经证明过千万次的伽德没有丝毫怀疑。“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伽德接过了一杯果汁。这座内城就像他手中的木罐一样,从里往外出容易,从外向里进很难,无论是从身份地位还是军事角度上。这座城市以一座小山为地基,外城建在山下,内城建在山上。
“泰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记忆已经缺失太多了。”
伽德摇了摇头。“这里应该存在或者曾经存在一些东西。”
在伽德思索之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随着粗暴的“闪开”声渐近,八个骑马的骑士和一辆马车朝着城主府的方向奔去。在马车显眼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玫瑰的徽章。
“这就是那个玫瑰夫人吗?摄政王怎么把她弄到这来了。”伽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留意着周围人的谈话。
“玫瑰子爵可是城主的贵客。”
“听说是摄政王派她到各处传递命令。”
“呵,还不是让自己的情妇远离帝都,怕被抓到把柄?”
马车在拐角处即将消失在伽德视线里时,窗帘被拉开了一角。看到微微探出窗外的那张脸,伽德瞬间呆住了,手里的果汁掉到了地上。
“伽德,冷静。这只是你看错了。车里的是那个玫瑰夫人,她是一个人类,不是精灵。”泰姆急道。
“我很清楚我有没有看错。不要废话。”
泰姆很识相地不再说话。他也清楚伽德如此失态的原因。伽德快步走到拐角处,调整了下情绪,问旁边的人:“请问刚才车里的人是谁?”
“你没有看到马车的标志吗?那是玫瑰子爵。”
“我问的是窗边的那位小姐。”
“哦,那是玫瑰子爵的一名侍女。自从玫瑰子爵来了以后,城里的人常常能看到她呢。”
伽德跟随着马车,在阴影中看见马车驶进了城主府的大门。
“不要冲动。”
“让我怎么冷静。”
“你我都知道,她已经死了!”泰姆的声音在伽德耳边咆哮。
不知过了多久,伽德松开了已经握得发白的手。“第二天了……你的预感没错。”
“这可能……只是个陷阱。”
“她死了不代表她的一切存在都被抹去!”
“你很清楚冈格尼尔的力量!”
“但它还是没有杀死我。”伽德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它只是……杀死了她。”
“还毁灭了我的身体。”泰姆小声补充道。
“既然你还能以这种方式存在,那她为什么不能?”说罢,伽德取出了一套塔罗牌。短暂的洗牌切牌,他又将牌顺时针旋转了90度。将牌摆放成六芒星牌阵后,伽德坐在地上开始冥想。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伽德睁开了眼睛。他翻开了第一张牌——却是一片空白。第二张,第三张……直至第六张,牌上的图案全部都消失了。伽德站起身,踢散了塔罗牌。
“没有错,不与命运有半点纠葛,一定是她。”伽德仰天大笑。
“虽然可能很扫兴,但你也清楚,世间哪里那么多巧合。不过在进一步确认之前,先把那只小老鼠收拾掉吧。”
伽德结束了笑声,取出了玉片,亲吻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转身向着旅馆方向走去。地上的塔罗牌燃烧了起来,伴随着远处的惨叫声。
但撒和宋樵夫换上了旅馆送给他们的衣物,虽然并不十分合身,但二人也没有在意。在吃过早餐后,二人见到了刚刚回来的伽德。
“城市刚好有一场竞技赛和拍卖会,要不要陪着为师一起去?”看着伽德手中的邀请函,但撒举起双手欢呼了一声。宋樵夫自然没有意见,他也想看看西方强者间的战斗。
“玫瑰一定会去……她也一定会的。”
“我要说的还是……”
“冷静,放心,我很冷静。”默念完,伽德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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