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既然你有这么多顾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如果你愿意,这件事情就直接交给我,我保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众人见她说起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时仍然显得如此轻松自在,显然是拿人命如革芥,忍不住心中大惊,如此莽撞,怎么可以?搞不好还要弄巧成拙,被别人抓住把柄。
政养则是暗笑,果然是苗疆人的性格,直来直去,坦率的可爱,不过却愚蠢的可怜。
试想这么简单的道理,是个人都会想到,可是为什么双方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呢?政养敏感的认为蔡天明请这个麻姑来,实在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自己的猜测不错的话,后面她肯定会给他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蔡天明显然是不想得罪麻姑,虽然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苦笑道:“大姑这个想法很诱人,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
至于原因不说也罢!”
众人心中暗笑,什么不说也罢,恐怕是你懒得多费口舌来解释吧?
只有麻姑仍然懵懵懂懂,显然对于这里面的潜规则不是很懂。
不过也难怪她了,久居苗疆偏远的地带,对于人心这么复杂的东西不了解也很正常。
“你还是说说希望我们做些什么吧?”一直在仔细聆听的杜烨终于开了金口问道。
“不错!”樊天恩也赞同的附和着“杜老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未雨绸缪总不会有错!”
几人同时点了点头,只有政养一直没有表态,他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蔡天明既然对他的对手这么了解,肯定是在人家那里安插了眼线!那么同理,人家就不会在他这里安插眼线吗?
当然这或许是他杞人忧天,因为这种事情一旦有方外术士的参与,什么眼线都是白搭了。可话有说回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见政养一直没有说话,蔡天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便收了回去,随即正容的道:“这也是我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希望借助大家的能力,大家群策群力,看后续如何安排!”话一说完便满是期待的看着几人,显然心情很是急切。
众人一阵沉默。如果只是单纯的涉及到某一方面,或许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是某方面的权威,但是如果涉及到方方面面就不哪一个人能单独应付的了的。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杜烨虽然是一个正宗的修道之人,或许他对于玄门异术了解颇多,但是他真正的本事却是符、咒、灵图、降妖、摄魂!当然前提还必须是他要有这个真本事!才能在遇到一些突仿情上起到关键的作用。
至于这位苗疆的麻姑,勿庸置疑,她的确是有真本事,这一点政养自己可以亲自证实,但是她也只是能起到一个辅助性的作用!
正宗的巫术也无非就是招魂、诅咒、驱鬼避邪,然后还可以以它们独特的方式向上天祈祷求福。
严格的说杜烨和麻姑两人有着某种重叠的关系,也就是说他们的作用基本上是一样的!
或许风水师在修为和造诣上与前两者相比要差了很多,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一个人一生的运道,真正取决于的还是风水!而风水又涉及到很多方面!像那些简单的家居风水布局,也只是改变人一时的运道。真正能改变人一身的命运的却是很有讲究。因此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风水师一旦到了一定的境界,其实是完全可以掌握一个人的命运的。
所以这也是蔡天明什么会这么重视政养的原因之一。
也就是说真正起到决定作用的还是政养和樊天恩两人。
这也是蔡天明问到众人时,几人为什么碱口不语的原因了。因为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这种情况下能凭一己之力稳操胜卷。
当然这也是蔡天明为什么要请这么多高人来助阵的原因了,要知道在座的四人,任何一人放到外面都足可以惊世骇俗了。
政养和樊天恩担心的是自己风水布局万一被对方修道之人蓄意破坏,不但会功败垂成,甚至可能会连累到自己。
至于杜烨和麻姑则是同样的想法,即使是他们的法力高到能呼风唤雨,但是最为关键的一环他们却无能为力。就是不能随意的为人改变命运!所以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关键的不能搞定,其它的都是枉然。
见大家都不说话,蔡天明也不觉一阵气馁,略显失落的眼神流露出一阵深深的无奈,最后将眼神落在政养和樊天恩身上。
政养依然没有说话,最后反倒是樊天恩接过话茬道:“听蔡先生这么一说,看来事情很复杂啊!我倒是有一个建议!”
蔡天明大喜,连忙道:“樊先生快快请讲!”
政养也扭头看了过去,毕竟这个时候为了共同的目标,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管是谁,能给点意见也是令人相当惊喜的。
就是杜烨和麻姑这两位世外高人也露出了极大的兴趣。樊天恩微微点了点头显然对众人的这种态度很是满意,当下便道:“蔡先生是知道的,我所学的是以星座占卜为主,在风水布置方面和政先生比较我是自叹不如!在奇门异术方面又比上两位前辈的博大精深。”说到这里樊天恩看了政养三人一眼。
几人见他如此自谦,不由得好感顿生,倒是政养很不合适宜的插嘴道:“捡重点的说吧,这里都不是外人!”
蔡天明感激的看了政养,因为他听出了政养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所以不要太客气了。樊天恩也没有因为政养的突然打岔而生气,反而笑着问道:“大家都是内行人,所以我就不再废话了!”
众人点了点头,皆目不转睛的盯着樊天恩,期待他能有一些建设性的话语。尤其是蔡天明,两眼直冒精光,显然抱有极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