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很想看看, 你究竟能对人心操控到什么程度。要逼死一个人可不容易。”杨戬笑的得意:“人是种贪生怕死的东西。”
小黑胖咬着块形似棒骨的饼干连连点头,趴在桌子上在纸上鬼画符, 把饼干从嘴里拿出来:“二爷说得对。”塞进去,继续小声磨牙。
敖寸心跑过来捣乱:“人类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话很有道理哦。梅若洪就是那种人,他是绝对不会自杀的,你要努力。”说完这话,她也拿了根饼干咔吧咔吧咔吧的啃着,啃的满饼干上都是口水,也没咬下来多少。侧过身看文绎写的字:“恶心,崩溃, 失常。”
“嗯嗯。这是主要办法。”小黑胖点点头, 趴在桌子上苦思冥想,用力挠头,叼着硬硬的饼干慢慢啃。她想了好久,也没写出来几个字。嘴里的大饼干棍儿也啃了半天, 才啃下来小小的一个豁口。也不知道六爷这饼干是怎么烤的, 香是真香,但结实的跟个木棍似的。
杨戬觉得,她现在这样子,和哮天犬趴在台阶上啃骨头的样子,神似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可好久没去喂哮天犬了,不过他现在能变成人形也不用自己去喂嘛。想了想, 还是忍不住从文绎面前的盘子里拿了块棒棒饼干,跑去找哮天犬。
杨二爷找了一圈,找到哮天犬的时候,哮天犬正非常兴奋的抱着一筐和敖寸心、小黑胖口中的饼干一模一样的饼干,嘎吱吱磨牙。
杨戬把手里拿来的这块饼干也放在哮天犬框里,看着他几分钟啃掉一根,由衷的说:“你牙口真好。”
“嗷~主人真好~”哮天犬特开心,开心的让人简直能看到它头上没冒出来的耳朵垂下去,收在身体里的尾巴使劲儿晃。
杨戬习惯性的揉它头,揉了几下晃晃悠悠走进厨房:“老六,有别的饼干么?你今天怎么烤了那么多咬不动的饼干?”
老六也叼着根啃不动的饼干,道:“这是哮天犬要的生日礼物。二爷,这次和面可累死我了,那个面得硬的像是石头才行。”
杨戬望天,叹气:“那你就没有做细一点的饼干棒么?全都是腿骨的尺寸,你让本君怎么啃。你是没看见三妹和寸心的样子,唉”
“就是要大尺寸的啃起来才够劲。”老五同样啃着棒骨尺寸的饼干:“呦,老六,你还真给我做蛇肉味的,真够意思。”
老六从怀里掏了半天,拎出来一小袋小圆饼干:“二爷这是您的。海苔味和抹茶味,昨儿您钦点的口味。”
杨戬略微松了口气,他一点都不愿意把脸埋在骨头上张大嘴咔吧咔吧,有小块最好了:“其他人都是什么味道的?有特稀奇的么?”
老六想了想:“夫人没要,三公主要糖渍橙皮和巧克力味,其他的仙女要的都是巧克力奶油。老大要的孜然味,老二要的是柠檬味,老三要的是兔子肉味,老四要的是生鸡蛋黄味,老五是蛇肉味的,文绎要的是甜辣味,其他人是椒盐五仁和甜奶油味。我每种都吃点。”
“甜辣味儿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就觉得很奇葩。”“意思是加了辣椒么?细辣椒粉对么?”突然窜出来俩人。
老六白了这俩一眼,恨恨道:“墨西哥甜红辣椒粉加上椰浆、葡萄糖粉,再用四川的麻椒搭配味道。成品好吃的莫名其妙。”
在写好了大纲却还没啃断一根饼干棍的小黑胖这里。
“我要去开始托梦了。”文绎很认真的说:“夫人,别吃了,梦境会把你恶心的想吐。还有一会要看直播的众位美人~仙子,都放下吃的吧。漱漱口清清肠胃,准备好止吐用的东西,要是觉得恶心了就别坚持看下去。相信我,这段梦境的底稿写的我现在就想吐。”
敖寸心愤然指着她:“你先把饼干放下再说这句话!你就准备啃着这根饼干给梅若洪托梦去么,你不嫌恶心?”
“我看两女一杯和两女一指的时候能吃花生酱拌巧克力冰激凌。”小黑胖叹了口气:“之后就看什么都不恶心了。”文绎说完这句话再看敖寸心,就看到她捂着胸口坐在一边,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小黑胖顿时大惊,心说二爷要是看见她这样,非得揍我不可。
她心思急转,想办法缓解敖寸心的恶心,想了想,道:“后来我和我那时候的女朋友联手拍了一段仿造的两女一杯,用的是芝麻酱花生酱蛋黄酱拌红糖。当天晚上被那一杯子甜油腻的不用吃饭,第二天起来就胖了两斤,第三天我因为蛋黄酱过敏起了一脸的痘痘,第四天她因为有了新欢和我分手。果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啊。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要想不付出代价,就得到任何东西。”
敖寸心又恶心又想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着拍她:“你好贫嘴啊!快去给梅若洪托梦!我等着看。”
梅若洪正在睡觉,睡在他小小的窘困的水云间里。屋子里飘荡的是霉菌和颜料的味道,他的身边没有女人。
小黑胖隐身站在他的屋子里,床边上。虽然进来的时候被潮湿而古怪的气味拍了一下,但捂住鼻子之后还是可以呆下去的。溜溜达达的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对着他的画站了半天,最后无奈望天:“我对艺术真的不懂,画的不写实。其实我了解的是人体艺术,嘿嘿嘿嘿。”
站在他床边上,挑剔的打量了一通,吐槽道:“说真的,你丫的床真脏!和天涯上爆出来的奇葩男生宿舍有的一拼,脏死了。”
一只小强爬了出来,爬过梅若洪的脸颊,举起触须对文绎晃了晃,然后爬走了。
文绎用最快的速度驾云出去,跑到附近山上,找了个山洞,躺在地上然后灵魂出窍。飘出来之后才松了口气,她可真怕沾上细菌。
……我是梦境的分割线……
梅若洪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叫门。他昨天在连续画了20个小时的油画,刚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实在是不想起床。
可是叫门的是个洋鬼子,外国人。至于他怎么没有起床没有睁眼都知道那是个外国人呢?因为文绎用的是一种特别美国化的中国话,那个音调特别怪,舌头卷卷着,特标准的老式外语片配音的语调。“梅先生?你在家吗?请开门!梅先生?梅先生应该在家呀。”
梅若洪最终还是忍不住爬起来了。他虽然困,还是希望自己的艺术能被人欣赏,于是咬着牙爬起来。随手抓了个湿漉漉带有怪味的手巾擦了把脸,用脏的看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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