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服务员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很难看,梵帝也看出了这个词在这里是个禁词,于是岔开了话题“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出现过天使的灵异景观?”
“这个倒是没有,也没听说过,好了客人您的房间到了,需要什么招呼一声就可以了”
“哦,谢谢”梵帝拿出两张百元纸币递了过去作为小费。
“谢了,客人。对了要是您晚上一定要出去的话~~~不妨带包海盐吧~~~都说海盐可以消灭迪贡达,可谁也没试过”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除了一间卫生间外,就是一张床和一张沙发,卡莱尔把自己的行李放在沙发上梵帝问“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总不能我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吧?”
“我睡沙发睡习惯了,你去睡床上”还没等卡莱尔说话,梵帝已经把她的行李拿到了一边,自己躺在了沙发上。
白天的小岛热闹非凡,根本看不出人们口中的惊慌,梵帝走在大街上说是在找彼岸花,其实在找酒吧。就在梵帝像没头苍蝇四处乱撞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瞧原来是早上的小哥。
“真巧啊,在这又碰到了”
梵帝回答“是很巧,对了你们这里有酒吧吗?”
“有是有,不过要喝正规的酒还是要上疯老爹那里!”
“疯老爹?”
“对啊,疯老爹以前也有名字,可出了那档子的事,每个人都管他叫疯老爹了,名字的话早就忘了,只记得他姓冯”
梵帝听后笑了两声说“要不要喝一杯?我请客作为你引路的回报”
“那怎么好意思”说着就拉着梵帝就往一个方向走。穿大街过小巷,终于在一个极偏极偏的角落找到了那间酒吧,外面堆满酒桶,门面也装饰的简简单单,要不是有人引领恐怕很难找到这里。梵帝看到后心想“这酒吧老板真不会做生意,酒香还怕巷子深呢,难怪生意做得这么惨淡”
走进酒吧正如梵帝所想,七八个桌子坐着人的也就两三个。小哥似乎是这里熟客,进来就吆喝一声“老爹,两杯醉死海要双倍的”
“醉死海?那是什么酒?”
小哥随便找个桌子坐下解释道“那是这岛上特质的酒,你们外来人肯定没喝过。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张海生,因为是在海边出生的,所以我妈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您贵姓啊?”
“哦,免贵姓刘”
“刘先生,你好好,感谢你请我喝酒啊~~~~”
这种常年与生人打交道的人,一般都自来熟,对于这种人梵帝倒也不讨厌,没过一会两杯双量的醉死海端了上来,小哥口中的疯老爹,是一位念过半百的老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原因是他失去了左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用木棍做得假肢,一般这种假肢只有在电视才能看见,因为太过简陋,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人用这个。
张海生拿过酒杯就是一顿狂饮,一口气足足喝下半杯多。梵帝说了一声豪爽后也举起了酒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最终聊到了疯老爹身上。
带着些许醉意梵帝问“海生兄弟,你说疯老爹出过一档子事,是什么事啊?”
张海生做了一个收声手势,看了看吧台疯老爹正在那里擦拭酒杯才放心,压低声音说“刘哥,疯老爹这一生说来不幸,但也传奇。早年间他有一个妻子和女儿,我们这一代人都管他妻子叫桃姨,因为她脸上有个桃花形状的伤疤,桃姨长得普普通通但人很善良,附近的人基本都受到过照顾,疯老爹也是以前很爱说笑”
“但就像上天对这个可怜的家庭开了一个玩笑,几年前一天桃姨得了怪病,浑身长满了鳞片,由于这座岛医疗技术有限,再加上没有钱,没办法疯老爹只能放弃了治疗,他的笑容也在那时候消失了”小哥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好在当时来了一个教会,他们一边传教一边对这座岛进行了医疗资助,但很可惜桃姨的病并没有治好”
“那他女儿呢?”梵帝问道。
“他女儿......”张海生面露愁色“那正是造成老爹现在模样的原因,桃姨死后教会怕这种疾病有传染性,决定将遗体火化,疯老爹极具崩溃,反对这种行为,因为按我这里习俗死者死后,要海葬的。迫于周围人压力最终还是妥协了,疯老爹由那时起仿佛对所有人产生了恨意,好在他女儿开朗活泼,疯老爹也渐渐走出了阴影”
“但......老天爷似乎不想放过这个家庭,厄运再次降临,一个雨夜出去买东西的冯东月迟迟未归,疯老爹开始不安起来,拿起雨伞出门寻找,就在小岛中央广场处,小月的遗体冷冰冰的躺在了那里......据说肚子都被掏空了,由那起疯老爹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梵帝听后觉得故事缺失了一部分,恐怕只有疯老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