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昭王扫过来的那个花盆。
就在他接好花盘,又小心翼翼地将花盘放好的的功夫,昭王和陆宸已经又过了几个招式,一整株梅花被他们你来我往地剑气划得都秃头了。
两人你追我赶的,又换了个地儿,昭王气性上来,非要赢过陆宸,但是陆宸却只是以防守为主,并不跟他动真格,气得他到处砍到处斩。
眼看着他就要追上陆宸,一剑下去,他非要迎上来才可脱身,谁想到陆宸竟然就着旁边的玉桌一滚,又溜走了,还轻轻跃上了墙头上。
昭王气得发疯,举起剑一把砍在了玉桌上,华美精致的玉桌顿时四分五裂,哗啦一声就碎开了。
夏侯钊一见这个状况,气得捂住了胸口,大声嚎道:“皇叔!这是我,这是我撑门面的东西啊!这个玉桌子,是我的一般家底了!啊啊啊!你给我住手!给我住手!”
他今天才穷到要陆宸救济,已经很羞囧了,想不到晚上还来了这么个无妄之灾!
夏侯钊越想越气,胸口都有些不顺起来,整个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竟然就地栽在了地上。
“殿下!殿下!五殿下!”沈素年本来注意力就一直在陆宸的身上,直到夏侯钊噗通一声栽在了地上,她才回过神来,急忙将夏侯钊拉了起来。
“陆宸别打了,殿下都气晕过去了。”沈素年将夏侯钊扶起,搀扶在肩头上,大喊了一声。
陆宸定睛一看,只见沈素年正扶着夏侯钊,就要给他掐人中,他情急之下,猛地收起了剑,飞身跃下,一把在沈素年动手之前将夏侯钊整个人搂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就动手给他掐人中。
“这怎么就晕了!”昭王见自己的侄子都晕过去了,也不发疯了,急忙扔下了剑,急忙走了过来。
“被你们气晕的,你砍了他的玉石桌子,这是他的门面!”沈素年叹气道。
“好歹也是个皇子,穷到这个地步,素年,咱们还是搬出去住吧,省得他饭都吃不起了。”陆宸一边动手掐着夏侯钊的人中,一边说道。
“行了,你闭嘴吧。他怎么样?”沈素年白了他一眼,急忙问道。
“我又不是大夫,我哪里知道?我就会用毒。”陆宸无辜地说道。
“你不是大夫,你在那里瞎捣鼓什么,赶紧将他弄到屋里头,我叫个军医来!”昭王不满地瞪了陆宸一眼,冷声道。
“人是你气晕的,又不是我气晕的,你瞪我干什么?”陆宸睨了昭王一眼,不满道。
“你这小崽子,你信不信我打死了!”昭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就要动拳头,陆宸却已经先一步,背起了夏侯钊,往屋里头走去了。
沈素年正要提脚跟上去,门外却跑來一个侍卫,急声道:“沈捕快,殿下呢?门外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找殿下的。”
“什么人?”沈素年凝眉问道。
“说是青石县来的,有一个姓刘的大夫。”那守卫说道。
“是黄知县他们!赶紧请进来!”沈素年眉目一喜,看了昭王一眼,“有现成的大夫了,王爷不用请军医了。”
昭王一脸懵逼中,但是沈素年已经跟着那守卫飞奔往门口了,而陆宸还在将夏侯钊弄到矮塌上,没有人搭理他。
沈素年兴高采烈地奔到了外面,只见刘月作了男装,还带着几个眼熟的村民,正候在外面呢。
刘月一见她,也十分的喜悦,迎了上去,道:“沈捕快!你果然在这里!”
“你一个人带着村民来的?黄知县他们呢?”沈素年惊讶道。
“黄知县知道此行绝对不会顺利的,所以特意让我带着证人先走一步,他们在后面作掩护。”刘月急忙道。
“暗度陈仓,黄知县这一招高啊。”沈素年赞叹道,看着刘月一身的风尘,“他也不派个人来保护你,此行还顺利吗?”
刘月点头道:“派了人反而惹人注目,我们走得很顺利。”
“先进屋,你将这些证人安顿在客院里头,刘大夫你赶紧跟我去看看五殿下。”沈素年吩咐了身后的侍从,便拉着刘月主院走。
“殿下怎么了?”刘月脸上神色有些凝滞,声音略惊讶地问道。
“被气得晕过去了。”沈素年长话短说,急匆匆地带着刘月回到了花厅中,“你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