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躲开了沈素年的攻击,沈素年一跃而上,持着竹竿,在同一层上与他正面开打。
沈素年说她武功尚算可以,其实只是谦词,她长这么大,若是论单打独斗,唯有陆宸,宋长眠以及当初在柳县令府上劫持囚犯的黑衣人可以略胜她。这个陈平之武功虽然不低,但是比起陆宸来,这不过是个花架子。
沈素年的攻势狠戾了起来,直接在陈平之的四肢上都狠狠重击了一下,直打得他手脚发麻,手上的双节棍也掉了下去。
见他再无招架之力,沈素年这才扔掉了手上的竹竿,打算一跃而上,直取红花。
然而,她刚想一跃而上,却料不到倒在地上的陈平之竟然一把扯住了她的双脚,然后就着她的双脚站了起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沈素年,双手竟然朝着沈素年的腰带摸去。
沈素年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这个奸人,居然想要松开她的衣袍,她是姑娘家,若是在这么一堆男人前宽衣解带,像什么样子?
她眼里簇的一下腾起了火苗,怒火丛生,猛地伸手扣住了那陈平之的咸猪手,然后猛地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陈平之当即发出了一声痛不欲生的哀嚎。
沈素年身子灵活地在他的钳制中猛地蹲下,转过了身子,然后猛地用手制住了陈平之另一只手,同样是咔嚓一声,陈平之又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尖叫。
“我本看在往后要做同僚的份上,给你留几分薄面,你倒好,无耻龌鹾,简直不是君子所为!”沈素年冷声斥责道,然后扬起了巴掌,左右开弓,在陈平之脸上扇了十几个耳光,然后揪住他的衣领,手脚并用,将他从竹楼中间狠狠踹了下去。
那陈平之虽然有功夫,可是双手被沈素年掰折了,动作受了限制,愣是从七八层的竹楼上头滚了下去,然后嘭的一声跌在了沙地上,吃了满嘴的沙子。
而沈素年则直接施展轻功,身轻如燕,不需要任何的辅助,直接飞跃上了楼顶,一把摘下了红花,然后身姿利落,施施然地落在了地上,将手上的红花抛给了赵豫。
“我赢了。”沈素年面无表情地说道。
底下围观的人本以为陈平之是赢定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也的确占了上风,正在无比艳羡他又能纳一门美妾,然而,话音未落,陈平之竟然无比惨烈地从竹楼上头掉了下来,还吃了以最的沙子,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哪里还有平日本分风流玉面陈捕快的风姿?
“毒妇!毒妇!对同僚尚且下手如此之狠,进了六扇门,岂不是要严刑逼供逼死罪犯?赵捕头,不能让她进六扇门!”陈平之狼狈不堪地从沙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指着沈素年,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自持风流的得意模样。
沈素年微微勾唇,扯出了一抹冷笑,这人还以为自己是深闺女子,在意名声,不会将刚才他所做的龌鹾事公诸于众,可是他却偏偏料错了,她沈素年做人,从来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只求上无愧天地,下不愧黎民,自有良心,不论名声。
“陈捕快这话说得真是好笑,你技不如人,想要解我衣袍,手段如此龌鹾,你怎么不说呢?”申沈素年冷嗤一笑,看向了陈平之,“还有,我既然已经赢了,还请陈捕快履行赌约,脱光了衣裳,围绕着六扇门跑一圈,看在日后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我允许你留一个裤衩子。”
陈平之想不到沈素年竟然敢这么嚣张,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便是我脱光了衣裳跑,你敢看吗?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沈素年脸色如常,淡淡一笑:“你敢脱,我就敢看,你以为我没有看过男人的身子吗?别说活的,就是死的我也看了不少,难道你堂堂一个天下名捕,竟然敢说不敢当?那好,我将这赌约文书贴到六扇门外面去,让过往百姓好好瞧一瞧,你是个什么人。”
“你别咄咄逼人!”陈平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好了,别吵了!”赵豫不耐地喝了一声,目光有些复杂的打量了沈素年一眼。
他对女人的确有偏见,觉得女人动不动就尖叫哭喊,哪里能做得来查案追贼这些事,看到死人,说不定都晕过去了,可是陈平之平日在六扇门里头嚣张至极,横行霸道,丝毫不将他这个总捕头放在眼里,这个沈素年若是有真本事,可是制衡他,也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