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让许婷婷告诉郑烟儿的是已经找到治疗她未老先衰之毒的解药,只是这解药还未成熟,让郑烟儿先安心闭关一段时间,等候陈锡的好消息。
陈锡驾着飞剑往转铸器谷,想到此时郑烟儿应该已经得知消息,想到郑烟儿一定欢喜异常,自己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陈锡不想让胡一筒看到自己用的是周执事的金色飞剑,落在铸器谷口,自行往谷内走去,心中不断盘算悬灵子还没成熟,而胡一筒却是整天守着悬灵子,即使几日后他去参加赌石大会,期间悬灵子也不会这么快就成熟。
胡一筒离开铸器谷期间倒是一个好时机,毕竟胡一筒对自己还没有太多防备,更不知道自己也要悬灵子。
现在胡一筒、胡一条和芳茹老婆婆都在等着悬灵子成熟,自己怎么的也要想方设法把悬灵子先弄到手,在不破坏悬灵子生长环境的前提下,收到自己囊中才是最保险,于是陈锡脑海中酝酿一个更加惊人的计划。
陈锡的脚步越来越慢,到最后直接停下来,陈锡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立刻又抛出金剑,驾着飞剑折回养心谷。
养心谷内除了需要筑基和受伤的弟子平时没什么人来,陈锡落下飞剑,这里已经来过很多次,紧皱着眉头,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面警惕的盯着谷内,一边慢慢往灵泉方向走去。
“怎么啦?难不成又受了伤?”对于一位筑基后期的苍凌派高手芳茹老婆婆来说,这里任何一个细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皮。
陈锡也没想躲过芳茹老婆婆,瞧着芳茹老婆婆慢慢从吊脚楼上走下来,一脸痛苦的说道:“回婆婆,我虽然已经到了筑基期第四层,可是当时你串在我身体经脉内的十二根软银针还没有取出来,经常阻碍我的气血运转。”
“哦?”芳茹老婆婆奇怪了一下,走到陈锡身前轻轻搭起陈锡的脉搏,一股温和的灵力窜入陈锡手足十二经脉中,仔细的循环运转了一遍,这才收回灵力放下手来,叹道:“你这孩子,当时我以为你体内的软银针已经被你炼化出来,我还真有些心疼这些银针呢!想不到居然全部被你熔炼成一颗颗细小的银珠在你经脉中游走,有时堵住气血也在所难免!”
“是啊,是啊!”陈锡从来没有感觉到银珠堵塞经脉和气血的感觉,既然芳茹老婆婆这么说了,立刻接上话道:“那么婆婆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把这些银珠取出来呢?”
“我。。。”芳茹老婆婆一愣,摇摇头:“如果是完整的还好办,只是一颗颗细如针眼的银珠随着你的气血游动,除非你不怕死把你扔进熔炉里炼化出来!”
芳茹老婆婆捂着嘴巴笑道:“银珠出来了,只怕你也烤焦了!”
“啊!别!别!”陈锡突着眼珠子:“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没娶媳妇呢,不想这么早死!”
“切!你这倒霉孩子!”芳茹老婆婆故做嗔怒,一拍陈锡屁股:“去灵泉里泡泡活活经脉,会对你有些好处!
”
“是!”陈锡就等芳茹老婆婆的这句话,刚想一溜烟的跑过去,但立刻转念一想,一脸愁容的慢慢往灵泉方向走去。
陈锡进了灵泉,特意找了一汪眼大水多的泉眼,关好竹栅栏,这才松了口气。
陈锡将画卷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年多来再一次看到画卷,只见画卷上原本几乎一片苍白,现在已经映红了一大片,可见丁修在画卷中培育桃花没少受哭。
陈锡笑了笑,身形一晃,刺溜一下钻入画卷之中。
陈锡一进入画卷,立刻听到一声嗷的怪叫,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狐狸正在和夜祟嬉戏追逐,银狐比一般的狐狸要大上许多,但在夜祟面前却如老鼠一般,仗着身形灵活,在夜祟身上身下窜来窜去,而夜祟却是处处口下留情,一是怕毁坏了画卷中的景致,二是怕真伤到了银狐,被银狐耍的嗷嗷直叫。
银狐和夜祟原本正玩的快活,突然问道陈锡的味道,立刻同时扭头看着陈锡,倒是银狐两年没见,陈锡还没激动的落泪,银狐已经眼泪汪汪的扑向陈锡。
“嘿嘿嘿嘿!都长这么大了啊!”
银狐撒娇的蹭着陈锡的怀里,让人更觉怜惜,陈锡抚着银狐柔软的毛皮,只觉这些毛皮触手极为柔软,每根毛发散发着柔和的辉光,整个银狐像是裹着一团银光一般。
陈锡赞了一声,想到当时银狐受伤被自己抱在怀里浸在灵泉之中一夜,银狐除了脑袋上还有些毛发,全是光秃秃的一夜之间全褪个干净,两年之后再度长起,愈发的银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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