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年轻点的男子立刻一脸淫笑,凑了上来:“每次看到萍儿姑娘那翘翘的大屁股,我就想捏上一把。。。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
萍儿是当地的一个窑姐,两个淫^棍一谈到她立刻一扫先前的不快,顿时眉飞色舞吐沫飞溅,把她从头到脚都给描述了遍。
年轻点的男子还不过瘾,咽着口水,拉着青茬男子讲述萍儿在床上的诸般功夫,听到兴致上还时不时的拨拉一下裤裆,恨不得马上找个女人风流快活一番。
两个人说的绘声绘色,连躲藏在泥塑后面的陈锡都听的心中热血沸腾,可是一想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白芷为了救自己而死,不由的摸了摸储物袋,心中又渐渐平静下来。
两人说了许久也渐渐无趣,可是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的没完,天也黑的深沉,终于青茬男子坐不住了,走到门口看着外面骂道:“他妈的,这雨什么时候下的完?老子都饿的不行了。”
年轻点的男子也凑了上来,往外看了一眼啧啧嘴:“看来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回到城里还有几十里地呢!”
“妈的!”青茬男子想到今天受到的窝囊气,喀嚓一拳砸在门框上,龙王庙的半个大门应声倒地,散成几块。
“唉,算了,算了!”青茬男子摇摇头,打不过人家,现在又回不去,只得将几块腐朽的松木拾摞在庙中间,点起火折子,燃起一堆篝火。
松木虽然已经腐朽,却干的极透,很是耐烧,时不时的噼啪
爆裂两声脆响,散发出阵阵松香味。
现在要吃的没吃的,回又回不去,青红帮两人今晚只有在这个破庙里过夜,围着火堆烤起火来,驱除暗夜中的寒冷。
暗夜中,除了时不时的松木燃烧发出的噼啪轻声,就是庙外连绵不断的风声和下雨声,两人无聊便渐渐眼睛迷糊了就要睡去。
叮呤。。。叮呤。。。
一阵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从远处飘入破庙里,两个打个冷颤,机警的立刻坐了起来,互相对视一下,不知道在着雨夜之中怎么会有铃铛的响声。
不大会儿,铃铛声便由远及近的在庙外嘎然而止。
青茬男子立刻跳起,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反手藏在身后,半眯着眼睛对庙外警惕的喊了一声:“是谁!”
陈锡也听见铃声,微微从泥塑后面歪出小半截脑袋,运起天灵眼看向庙外。
借着庙里的火光,门外显出一个人的身形,个头不高,却带着斗篷,披着大氅,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和年纪。
庙外的那人慢慢的回道:“夜路雨大,不知能否方便借宿一宿?明日雨停就走!”
听这人声音判断是位少年,却很是礼貌。
青茬男子对一侧的同伙使了个眼色,脸上浮起摸不透的笑容,将匕首又插回靴子中,笑着大声回道:“不碍事,不碍事,庙这么大,你就尽管进来避雨吧!”
青茬男子的同伙会意,也站过一侧,将另外一边让开。
“多谢了!”庙外的少年谢了一声,手中摇铃叮当一响,跨步走了进来。
陈锡原本心里还在想,这少年来这破庙避雨,只身一人无疑是羊入虎口,庙里的青红帮两个人可不是善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指不定这个少年要吃上什么亏。
陈锡心中暗叹,本想如果青红帮的两个人要对少年下什么毒手,自己定然第一时间跳出来教训两人,然后再胁迫一人带自己去找到青红帮的总部,救出海老汉的孙女。
少年一脚跨进庙门,也不脱下斗笠的淋湿的大氅,手中摇铃叮当一摇,径直往火堆一侧走去。
少年在前面走着,身后又陆陆续续走进来五个同样带着斗笠,披着深褐色大氅的人,一行六人动作整齐划一,后一个人踩着前一个人刚走过的脚印。
少年也不吭声,在破庙一角坐下,将摇铃放在面前的地上,其余五人却都是直挺挺的靠着墙,不说话也不动作,隐藏在破庙的阴影之中。
陈锡看到这一幕心中一乐,自己真是想的太多了,这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居然出来一趟身后跟着五个保镖,青红帮的两个人估计不敢轻举妄动了。
青红帮的两个人本想少年进来的时候,趁机打劫一番,却不想他身后居然跟着五个随从,一摸一样的打扮,越是不吭声,心里越是没底。
两人对望了一眼,互相用迷惑的眼神交流一番,终于打消打劫少年的想法,坐在火堆一边,和少年一行人隔火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