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实在难啊。”门师傅瘸着腿走进屋,扯着嗓子说道。
对此赵云淡淡一笑,祝诚则摇摇头。这年头挣钱不容易,虚假广告也就不在意了。
“这是五百两银子,我要买你这家铸剑坊。”祝诚将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多,多少!”门剑秋瞪大眼睛问道,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五百两。”赵云言道。
“啊!”门剑秋大叫着,女孩那尖锐的惊叫声直像一箭射入耳中,令得祝诚与赵云大皱眉头。
“五百两,爹,五百两啊。”门剑秋拿起银票放到门师傅面前。
“等会儿,等会儿,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门师傅也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铁柱,你干嘛?”
“师傅,疼吗?”铁柱眨巴眼睛问道。
“啊!死铁柱,你踩我脚干嘛。”门师傅气的就又要来用小拳拳捶铁柱胸口。
“知道疼,那就不是在做梦,师傅我们赚翻了。”铁柱喜道。
“不是做梦,真有五百两。啊,哈哈哈……”门师傅捧着银票哈哈哈大笑,他就算打一辈子铁也不能挣这么多钱啊。有了这笔钱剑秋丫头嫁妆就不用愁了,也不用被人小瞧说是铁匠的女儿。
“怎么样,五百两买你这铸剑坊同不同意?”祝诚问道,看到他们那副狂喜模样也知道此事十拿九稳,有了这些钱他们大可以再买宅子,住起来绝对比这老房子舒服。
“啧啧啧……”听到祝诚问话,门师傅直啧嘴,一时摸着银票,一时又看看周遭,好不纠结犹豫。
“我们不卖。”说话的人是门剑秋,她一把夺过门师傅手中银票,将其重重拍在祝诚面前。
这倒是出乎祝诚意料。
“秋丫头,你怎么……”门师傅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剑秋打断“爹,这是我们的家,是我从小长大的家,咱们就是再穷也不能把家卖了。”
门师傅微微一愣,而后点头道:“好,听你的。”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傻了,这破房子五十两都不值,有了这五百两什么样的房子买不到,靠打铁即便几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铁柱也是急了,他从小就在这当学徒,知道师傅几斤几两,好不容易有这么两个冤大头砸钱来,还不卖这不是傻子吗?
“给我闭嘴,”门剑秋瞪了铁柱一眼,骇的铁柱不敢再说,门剑秋冲着祝诚与赵云抱歉道:“两位,不好意思,家我们不卖,两位请回吧。”这是下逐客令啊。
“祝大哥,我们走吧。”赵云本身就看不上这铸剑坊,从小持家的她一眼就能看出铸剑坊价值。
“且慢。小姑娘,我再加五百两,不买你家,就买你们铸剑炉下面的东西。”祝诚言道,他也看出来了,这家是门剑秋说了算。
“铸剑炉下有东西,我怎么不知道?”门师傅奇怪道。
“你就告诉我,卖是不卖吧。”祝诚也懒得解释,直接问他卖还是不卖。
“卖。”门剑秋当即拍板,祝诚这么有诚意,她也不好一而再地拒绝祝诚,只要家还在铸剑炉想重建还不简单,反正一年到头也开不了几次炉。
“这是另外五百两,姑娘收好。”祝诚爽快地又拿出五百两银票,总计一千两递给门剑秋。
“铁柱,快,快给客官把铸剑炉砸了。”拿到一千两,门剑秋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不用麻烦。”交易完成,祝诚也不再客气只隔空一掌拍出,直将铸剑炉击的粉碎。
“啊!”门氏三人吓的连往后躲,这还是人吗?
祝诚却不管他们,待得烟尘散后便在铸剑炉地下找出一个铁盒,手轻轻一拧便将铁盒上的锁拧断。
铁盒当中放着两样东西,一封发黄了的不知放了多久的信,还有一块奇黑无比的玄铁。
展开信一瞧,只见得信上写到:此神材虽可铸就宝剑,但铸剑者必须牺牲自己最关爱之人,以血铸成就方能破除诅咒去其嗜血魔性。
“就是它。”祝诚满意地收好玄铁,带着赵云飘然离去。
好半宿,门剑秋才出声问道:“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谁知道是哪来的,别问,别想,这件事跟谁也不能说。”门师傅果然是老江湖,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这两人这么奇怪,还是少招惹为妙,有了这一千两他能一辈子做个富家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