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愚蠢了。”
“嗤!”四公主轻笑一声,伸手抹去了自己头上的汗,表情似乎是在笑她不懂。“其实如果你去了,有你的证词,也未必不能成。”
“若是我在,你我三皇子妃同时指证颖妃,皇帝会更加不信,您且细细思量。”三个人都和颖妃有仇,皇帝肯定会怀疑这三人同时构陷自己的宠妃。就是现在对于颖妃的处置,估计皇帝都没有全部信自己女儿说的话。
四公主听完这话,眼神涣散了一阵,忽然笑出来:“你说得对,有你没你都一样,罢了,既然如此,那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了。”
“额。。。”这啥毛病,一言不合就赶人走?不过许宜行还是站起身来,自行退了出去。
离开的时候她看见驸马正在旁边的亭子里提笔疾书,看见自己离开也只是远远打了个招呼,没有近前。
这一家子可真奇怪啊!
坐上马车,许宜行告诉影五自己要去万诵书院,家里老爹定亲的事情还没跟许宜闻说,这也该告诉一声了。
回想刚刚和四公主的对话,现在唯一确定的是,颖妃这次被指为凶手废为庶人,和受害者本人四公主是脱不了关系的。
就是没搞懂为什么四公主肯用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仇人,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但是事无完全,远的不说,就说自己就不想要孩子,没准四公主和自己一样,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再或者那孩子有什么病活不下来,再不就是四公主实在憎恶颖妃,非要治她于死地,反正她这么做必然在她的逻辑上是自洽的,只不过旁人看不懂罢了。
“唉!”许宜行使劲往马车后背一靠,有些感慨。其实方才四公主说皇帝为什么不把颖妃弄死时,自己心内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事情确实不太可能,人家好歹受宠多年,在皇帝身边又久,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今日已是五月二十五,距离皇宫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五天,宫内再没有任何关于此事的后续消息传出来,想来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二皇子,到底会不会按照路安远所想的,选择其中的一种方式呢?
许宜行放下思绪,专心想自己这边的事情。老爹八月十八大婚,也就剩三个月了,到时候还得回去认个娘,真是烦死了。
皇子府内一切正常如旧,别看那么多人,每日井井有条有定有例不用自己操心,这就不得不夸一下,路安远确实在治理府内是有一套的。他自己不擅长做这些,就干脆全部放权给账房,后来自己进门,又交给了自己。
所谓用人不疑,这一点他俩倒是高度一致。
许宜行自己的商铺总算走上了正轨,那些榷场食盐当时迅速折价脱手,不但没赔,赚的还不少,眼下商铺没什么可担忧的。
影卫们要么跟着自己,要么在净喜寺修佛法,要么在泣北。。。想远了,等会要见宜闻,还真不知道要跟他怎么说,老爹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