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既然昨日吏部侍郎已经说了天子无家事,今日之事也是朝事,你自然该担起你的责任。”
二皇子一听,心内惶恐,父皇这是觉得自己最近一直装作事不关己,有些不满吗?
“是,儿臣谨记。”
皇帝略带笑容看了一眼二儿子,又将目光投向了当事人四皇子:“你可有何分辩?”
四皇子上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父皇,儿臣知罪,昨日只是有些气愤不平,才会鲁莽行事,等今日下朝,儿臣必定亲自上门向侍郎大人赔罪。”
这一下众人的攻击对象直接消失,让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还是宰相做了和事佬的角色,带头夸奖了一番知错能改的空话,此事就算结束。
当然,难免有些多心的大臣,会暗暗揣度,这是不是颖妃和二皇子释放出来的信号,表示服软呢?又或者会不会是四皇子受到了二皇子的压力,才会如此干脆利落的认罪。
“也罢,一码归一码,既然此事已有定论,那么还请陛下重新审查一下周知府的情况,给吏部一个明示。”
说话的是吏部尚书,本来他的人被打他就已经很为难,这里面如今还掺杂着皇子妃子,也还没有定论呢。
“有人弹劾,自该有人查处,查出了结果却不处理,这会让百官不服,也会让一些小人以为自己攀上了大树,可以为所欲为。”
这话几乎就是冲着二皇子去的,谁知二皇子依旧很能忍,只是默默看了一眼发话那人,隐约想起似乎是大哥的人。
怎么大哥也要来踹上一脚吗?
“臣以为此话太过偏激,有罪当罚,无可厚非,但是也要看这罪是何罪,罚又该怎么罚。。。”
“那么依照大人所言,我大夏律法是形同虚设了?”
朝堂,听着像一个很高级的地方,但是自从路安远开府能够独立上朝之后,他就发觉其实和菜市里卖菜买菜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也只是耳朵听着,渐渐闭上了眼。
“咳咳!”皇帝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每一次一有事,这些大臣们吵吵闹闹,必然就要说到完全无关的事情上去。
“有错当罚,大夏律法又怎么会是一纸空文呢。邢爱卿,对于苏州知府的量刑一事,就由你全权处理。”
吏部尚书出列谢恩,大家也终于得到了皇帝的明确倾向。这是打算公事公办了。
路安远早想到了父皇的意思,没什么好吃惊的,只不过在下朝路上,却被二皇子叫住,不知所为何事。
“二哥,怎么了?”
“没什么,你知道再过三日就是母妃生日,今年的生日母妃也不愿意大办,就在宫中。做哥哥的平日里难得和大家聚在一起,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请你和弟妹一起,也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
路安远听了半天,这不就是想把大家都叫进宫里给颖妃庆生嘛,说了这样絮絮叨叨一大堆。
“那是自然,我和夫人必定准时参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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