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不解的是,他不太理解宜行对于许将军的恨意来自何处。就因为她成了宜言以后,许将军有些薄待她?
“夫人,是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路安远不希望两人之间有什么芥蒂,他想了解关于许宜行的一切。
“我被你推下井之后失忆,是我爹让人给我用了抹除记忆的药。”
许宜行没说,抹除记忆也是防止自己继续找娘,更没有说娘亲的死亡和爹有关,这些都是她最隐私的事情,暂时还不想还让路安远知道。
路安远面色一紧,很多事情就解释的通了:“也许你爹只是为了保护你呢,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就是皇家丑闻,你爹也不想你成为事件焦点啊。”
“也许吧。”许宜行话锋一转,矛头直指路安远:“不过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咳咳!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对了夫人,我今日学了一种新动作,肯定很有意思,咱们试试?”
许家的白事可谓是十分引人注目,短短一年之内连续办了两次,任谁都不得感叹一番世事无常。
特别是这次主母顾霜的死,本来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忏悔书事件就没有消停,这一下顾氏的死可算是把这次事件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
不少人本就对名录将信将疑,就算是当事人家也只是在家中闹得天翻地覆,却没有对外表现出如何。
可以这么说,顾氏是目前为止此次事件中唯一的受害人。至于那些罪名,本来不信的人这下也都信了,你若是真没做过,怎么会愧疚致死呢?
许宜行一早就穿好孝服,往家里去了。无论如何该做的样子她都会一一做好,不叫人诟病就是了。
不过她是不会充当守灵人的,在灵前敬过香,就和白舅母一起,往自己院子去了。
“小言,你哥哥真的没回来啊?”严氏甚少出门,这次还是受了老爹的委托,帮忙照顾一下府内事宜,她才肯出来的。
“是,许前叔叔已经去找他了,不过还没回来。”
严氏抿嘴摇头,似乎对于许宜闻的行为非常不看好。
“小言,别怪舅母多嘴,你哥哥这样,会让你爹很难办的。死者为大,就算你母亲生前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都已经是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许宜行嘴上附和,心里却十分抵触,若是死亡就可以抹去一个人所有的罪恶,那不是有点太轻而易举了吗。
才刚在院子里坐定,就见司画疾走两步上前:“小姐,严夫人,许前回来了。只不过少爷还是没跟着一起,老爷是真的生气了,要不您去看看?”
严氏担忧的瞅了瞅许宜行,没想到事情居然成了这样。
“舅母,还是我过去看看吧,您帮我招呼下府内的客人。”
“自当尽力。”
许宜行一路火花带闪电走到老爹所在的书房,真是的外面人那么多您还跑到这生气来了。
“爹,哥哥怎么说?”
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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