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将军又何曾见过两个性格一样的人呢?”
许老爹未置可否,站在窗前,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自言自语起来:“当年若不是岳父的帮助,我也不会在边军中混的风生水起,后来能从前线撤下来回京安度,也是他老人家的手笔。”
许前作为将军身边的老人,跟着他一路从底层杀出,从伍长做起,自然知道将军是一个多么有能力的人。
“那都是因为将军您自己有本事,能被老统领看上。”许前说这话时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致敬一般。
许老爹忽而高声起来,情绪也变得激动:“都怪我家道中落,否则也不必借助他人之力,就连早十年间,都一直有人说,老子是依靠白家起的势,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
许前知道这一直是将军的痛处,将军祖上就是将军,可惜渐渐凋落,否则就凭着家中势力,也不必从校尉开始混起了。而被人认为是吃软饭,一直是他的大忌。
“那都是一群光会叫的狗,就算真的是沾了白家的光又能如何,边军百十万人,怎么就您单单得了老统领的青眼,还把自己女儿都许配给您?呸,那帮鸟人也只能吃不到葡萄说酸了!”
“可是岳父并不全心信任我,他安插人在我身边,军营里、家里,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确认,我身边到底还有没他的眼线。”
许前默默,这个事情他也知道,可是他跟将军的想法却不同。
“那也许只是老统领为您栽培人手呢,您何必如此介意?”
许老爹背对着许前,一直在摇头:“监视和培养,老子分得清。唉!许前,你去替我查一件事情,你给我查查宜言院中可有异常,包括她之前常常出府,有没有干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啊?将军您这是何意呢?”许前不懂,为何又突然查起了二小姐。
“我总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好像。。。反正我也说不清楚,自从行儿没了之后,我总觉得她在刻意问我什么东西。昨天跟她在船上聊起,她的一句话倒是提醒我了。”
“什么话?”
“她说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记事了,我到一直把这件事情忽略了,我就在想,会不会以前的事情她也有记忆呢?所以才会最近这么古怪。”
许老爹确实是昨日才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以前光顾着抹掉大女儿的记忆,却忘了其实作为全程旁观者,二女儿这些年将府里的事情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是,只不过如何查起呢,若是直接询问她身边人,岂不是一下子就被知道了?”
“这个容易,你只要去查她院子里有没有什么额外开销就好。”
“是。”
许老爹想的透彻,无论女儿在外面做什么事情都好,只要用人了必然就会付出金钱。就比如说昨日的花船真的是人为的,那么租一艘这样的花船,也要费不少银子呢。
许前领命而去,而许老爹虽然一夜未睡,还是要抖擞精神,迎接新的朝会。
这边许宜行睡到晌午才醒,一醒来就被影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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