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宣躬身回答“当年父亲也是读过书的。”
一旁的朱丹溪看着众人站着说话,他自然是不认识程昉,不过却见过贺总捕头,能让这位瘟神陪着的,哪能是普通人?当下他笑吟吟的站了出来“诸位,莫要站着,坐下慢慢的说,喝着茶水岂不更好?”
许宣也急忙伸手“老先生,贺捕头,请坐”
程昉和贺总捕头互相谦让了一番,坐好了位置。
一旁的朱丹溪,则取了茶壶,去后边放了一勺王凤山平时舍不得喝的龙井,加了刚滚开的开水,端到了桌子上,做完这一切,朱丹溪拿着手中的医书,坐到了大门边的诊桌前,开始看书。
“你师傅没在?”程昉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起庆余堂的布置,漫不经心的问道。
许宣微微一笑“这几日家师去临安府又要事,所以不曾在馆中坐诊,”
程昉看着波澜不惊的许宣,心中倒是有些着急了起来,他不得不着急啊,仇王府的案子,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他顶多在这钱塘县停留几日,接着就要返京上交圣旨,后续仇王倒台引来的一系列利益还有责难,他都要全心应对,不能分半点心,可是,他相中这个徒儿,若是日后被其他人相中,哪岂不是糟糕?所以,程昉想趁着这几日的空挡,将许宣徒儿的名分给定下来。
“不知你师傅几日回来?能否给你师傅去一封急信,让他回来呢?麻烦就说程昉在钱塘有急事相商”程昉转身冲着一旁的朱丹溪问道,他不是不想给许宣说,可是看许宣那副淡然的模样,程昉觉得自己和这小子谈,恐怕没啥希望。
在门口看书的朱丹溪,对程昉客气的询问,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说道“家师这几日恐怕就会回来,不如这样,小子写一封信,也麻烦程老先生附信一封过去,若是家师回不来,在信中说明也是一样的。”
程昉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
一旁的许宣却是从这椅子上站了起来“程老先生,不知您寻家师有何事?”
程昉微微一笑“呵呵,许宣吶,找你师傅我有事不成么?我难道就不能慕名而来,请王大夫替我看病?”
许宣一阵语塞,程昉的话,他没有办法反驳,不过许宣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糊弄过去,他看着程昉说道“既然程老先生身体不适,小子觍颜跟着师傅学习一段时间,也勉强开方诊病,不如老先生让我替家师为您诊治一番?“
程昉摇了摇头“我是来求王大夫诊病的”
许宣定定的看着程昉半晌,程昉笑眯眯的看了许宣一眼,暗自笑道,孩子就是孩子,几句话就挤兑住了。
不过许宣却是开口说道“老先生平日是否常感形寒肢冷,神疲乏力,间或胸痛彻背,胸闷气短,心悸不宁?”
许宣这话让程昉一愣,不由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