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姬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不再理会她的一双儿女。带着满腔的绝望,离开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丈夫背叛她,子女厌恶她,她二十多年的付出根本就是一场笑话,一场天大的笑话。
雁姬自请和离,带着她的嫁妆和甘珠,俩个人离开了将军府,离开了北京城,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只有弘晖知道雁姬回家了,回盛京老家了,后来又嫁给了一个死了妻子的蒙古贝勒,到蒙古生活去了,据说她生活的很幸福。
那个蒙古贝勒的一双儿女很孝顺她,丈夫也很爱她,她也全心全意的为那个蒙古贝勒打理家业,他塔拉将军府里人都成了过眼云烟,再也没有被她提起过。
骥远对新月并没有死心,他找到了新月和她表露了自己的心意,可新月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毫不留情的浇了他一个透心凉:“你饶了我好不好?不要自说自话,给我乱加帽子好不好?我承认,这两年年来,我住在你家,我确实把你当作是我自己的家人一般来喜爱,但是,除此以外,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行了吗?行了吗?”
看火候不到新月又迫不及待的说道:“况且,我现在是努达海的女人了,你怎么可以在对我说这些话。”
骥远的心碎了,额娘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阿玛好上了,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过,骥远疯了似的冲了出去,不知去向了。
洛林看着哥哥疯了似的跑了,跑到新月面前喝骂道:“新月!你是这个掠夺者,这个侵略者,我真的好恨好恨你!我们全家,是用这样一片赤诚来待你,对你尽心尽力,你却对我们虚情假意,然后,在我们身后玩花样,去勾引我的阿玛!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恩将仇报,毁了我们家的幸福吗…”
“不!不洛林!”新月激动到了极点:“我绝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你就是!你就是!”珞琳一发而不可止:“如果你不是,你就不会让这一切发生!如果你不是,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你不是,你就不会让我们大家都这么难堪,这么受伤了!事实胜过雄辩,你已经造成伤害的事实,你还敢在这儿口口声声说不是!”
新月听了洛林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大家都不理解自己,她只是爱努达海啊,问什么打家都来指责她,新月好痛苦,好无助!
努达海在洛林说话的时候就来了,他一直在外面听着没有进来,他也想知道家人是怎样看待他的,雁姬走了,决绝的走了,留给了他一个烂摊子,现在洛林又来找新月的麻烦,努达海忍不住的对着洛林怒喝道:“住口住口!”
努达海大喊:“你是反了吗?你不知道,我大可带着新月远走高飞,而我却选择回来面对你们吗?这个家何曾毁了?你们并没有失去我,也没有失去新月,不过是是雁姬走了,不过是身分有所改变而已…”
“好一个身分有所改变而已!这种改变你们觉得很光彩吗?很自然吗?很得意吗?很坦荡吗?能够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吗?如果真的这样子,阿玛,你不再是我心目里那个正直威武,忠肝义胆的阿玛了!额娘是有不对的地方,那你也不能和新月在一起啊,这世上那么多的美人,你为什么非得和新月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洛林受了刺激般的大吼。
“你们到底要怎样?”努达海爆发的大吼起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新月已是我的人了,你们能接受,我们还是一个好好的家,你们不能接受,那就别在这里碍眼,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再我面前出现!”
“不,努达海,不要这样,罗琳她还小啊,还不懂事啊,你慢慢教就好了,都是我的错啊,你不要怪洛林,不要发火。”新月看到努达海暴怒,连忙劝道。
“不用你假好心!”
洛林在听到他的阿玛要赶她走时,她的怒气爆发了,“你现在就是个妾,知道吗,妾就是个奴才,以后有我在这个家里就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说完洛林也跑掉了。
新月失落的坐在了那里,人有努达海将她搂在怀里,默默地流泪,不说话。
努达海看着新月流泪的样子,安慰道:“不用怕,洛林大了,等你过门后在给她找个好婆家,嫁了吧,那样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努达海,我们是不是错了,为什么大家都指责我们,为什么!”新月痛苦不已,洛林的话给她的打击很大,她需要努达海给她力量。
“不,我们没有错,是世人太愚昧,他们理解不了我们的真爱,我们不去理会他们就好了。”
“恩,努达海,我爱你!”
“月牙儿,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