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参加了意见?你怎么糊涂了?要把她说给那个福远?”
骥远心里那份呕,就别提有多严重了。愤愤的看了一眼雁姬,重重的一跺脚,转身就奔出门外去了。珞琳嘴里大喊着:“骥远!骥远……咱们再想办法……”跟着就追了出去。
新月仓卒的对大家福了一福,气促声低的说:“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告辞了!”说完,她不等他人的表示,就扶着云娃,匆匆而去了。
雁姬默默的看着她,消失在回廊尽头。她挺直了脊梁,感到一股凉意,从背脊上窜起,扩散到自己全身去。她知道,珞琳和骥远,都对她气愤极了。这还不止,在她背后,努达海的眼光,正像两把利刃,在切割着她的背脊和她的心。
但是雁姬没有选择的余地,新月现在就是个扫把星,她迷惑骥远不够,还要去勾引努达海,雁姬不能让这个家就这么的败了,如果珞琳发现她视同姐妹的人是他阿玛的情人,当骥远发现他最崇拜的阿玛居然是他的情敌,当皇上和太皇太后知道你奉旨抚孤,竟把忠臣遗孤抚成了将军的禁脔,那时候,这整个将军府里的人又有谁能逃得了性命,家破人亡,就是那时的结局。
努达海回到了卧房,把房门一关,就对雁姬愠怒的开了口:“这是你一手促成的对不对?是你怂恿太后指婚的,对不对?”
“怂恿?你这是在指责我吗?好奇怪,这个消息,除了额娘以外,似乎把每一个人都刺痛了!”雁姬想不到努达海到这个时候还是死不悔改。
“因为每一个人都喜欢新月,就算要指婚,也不必这么迫在眉睫,赶不及要把她嫁出去似的……”努达海牵强的说着理由。
“坦白说,我是迫不及待!”雁姬头一抬,两眼死死的盯着努达海。“如果不是碍于丁忧守制,我就要怂恿太后立刻指婚,免得留她留出更大的麻烦来!”
“你是什么意思?有话明说,不要夹枪带棒!”
雁姬狠狠的看着努达海,心中的怒火,迅速的燃烧起来。
“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了吗?”
努达海震动着,定定的回视着雁姬。两人的眼睛里都冒着火,瞬息间已交换了千言万语。
“你都知道了?”他喑哑的问。
“是!我都知道了!”她悲愤的喊了出来:“两年前那个生日的夜晚,清王爷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悬崖勒马,难道在你们的心里亲人,真的就是那么的不重要吗?
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你们还是藕断丝连,这两年你早出晚归,我又怎会不知道,我雁姬不是傻子,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吗?是不是要用整个将军府为你们陪葬,你们才会满意!啊!你说啊!”
努达海震动了,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他艰难的说道:“我们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什么叫情不自禁?”雁姬顿时大怒“情不自禁就是下流!就是淫|荡!你居然恬不知耻,还敢跟我振振有词!说什么情不自禁?如果人人情不自禁,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跟男人跑了。滚!滚出我的房间,自己去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做,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来见我,我恶心!”
努达海被雁姬赶出了卧室,失魂落魄的走了。
三天后,努达海自动请缨上战场,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巫山地势奇险,十三家军骁勇善战,清军已屡战屡败。前一任的绵森将军阵亡,全军覆没。努达海的自告奋勇,使皇上大为感动,封努达海为“定远大将军”,三日后就率兵出发了。
新月独自呆在望月小筑里,望月凄凉。努达海,她的天神,他去了战场,这一去不知道结果如何,他们的爱情不被世人认同,新月绝望极了,每天以泪洗面。
新月这两年在望月小筑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弘晖有特地找了一些容易发胖的食物给她服用,使她原本消瘦的身材逐渐丰满,赐婚之后她又因心情郁闷而暴饮暴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材,所以她现在哭泣的时候早就没了我见犹怜的感觉,只是让人厌烦罢了。
弘晖想着如果这样的新月淫奔战场,努达海看到她是什么感觉呢?弘晖很期待,笑着对着克善说道:”彻底解决麻烦的时机马上就到了,你等着看好戏吧。“
克善不无兴趣的笑了,眼睛里也充满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