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刚刚起身,却是不禁打了个喷嚏,她身子一向很好,不知为何今天身子忽冷忽热。
身后冷清的声音响起。
“一起烤火吧。”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与虚名相比,我还是比较注重实惠,清者自清。”
宁漠安头也没回,一边烤衣服一边神色淡然的说着话。
琴喻想起最近紧要关头,若是病了,只怕在没有药浴的情况下难以杠住那如刀割般的疼痛。
能好活,她可不想死。
更何况,这是她堆的火,又凭什么要让给他呢。
按他说的清者自清,她若是这般走了,就好像是她存有什么龌蹉心思似的。
想到这里,她又坐了回来。
地上有之前垫的干草,又有火堆在边上烧,一坐回来琴喻就觉得身子暖和多了。
暖和了一会之后,却又觉得身子有些发冷。
她不禁裹了裹衣服,拿起树棍挑了挑火,往前移了一点隔火近了一些。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身子才又重新暖和起来。
两个人都在茅屋里面坐着烤火,却又都不说话,屋里很是静谥,但又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天上的雨像是掉了线一样的下,估计不是一时半会能停的。
琴喻身上冷暖交替,反反复复,暖和了一会儿又开始发冷,她咬了咬牙,解开衣领,也不管旁边坐着个宁漠安,直接将外衣给脱了下来,准备将衣服烤烤。
既然不再对宁漠安有什么想法,就当他是她从前手下的大兵,无所谓男女了。
身子不舒服就不能矫情,上过战场上的人都知道,没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这点刚刚宁漠安说得倒是没错。
这下子,不淡定的成了宁漠安了。
脸上明显有怒气。
“你平时就是这样的?”
“怎样?”
“随便在哪个男人面前都这样宽衣?”
“你还不是一样?随便就在女子面前宽衣?再说了,我身上又不是没有穿衣服。”
“我是男子!”
“那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
“哪里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