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死女人……”伴随着夏墨宸的咬牙切齿、几乎将牙咬得咯咯作响,他的脸瞬间被怒火和羞耻涨的通红通红,红里又泛着紫青,那脸色、那表情简直不能再好看。
安雪璎对自己的“战果”非常满意,她故意装作无事发生,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想早点洗完澡好早点去休息,就请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我经验不足,可是很怕有哪儿做的不好、不对,特别是不小心再弄疼了精贵的你,可不太好。”
夏墨宸咬牙切齿地瞪着安雪璎,本想冲她吼,对她说“你根本不了解男人”、“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又没见过我‘雄伟’的模样凭什么那么说”之类的话,可最后还是把那些话统统都给咽了回去,只是怕一不小心又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巧舌如簧的女人根本就是魔鬼!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回想起夏墨宸当时的表情,安雪璎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自认不是个腹黑的人,但似乎不小心被这个男人硬生生地给逼出了“腹黑因子”。哼哼,夏墨宸啊夏墨宸,这可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无论日子是难熬还是好过,时间都会流逝,转眼之间,婚礼在即。
来夏家后,安雪璎去医院看望母亲的次数便明显减少。她心里想的是,刚到婆家,应该尽量给对方留下稍微好一些的印象,不能表现的太过依赖家里人。
但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今天她必须要去看望母亲。
即便不能将这件事告诉母亲,即便母亲不能到场,她也必须要看母亲一眼。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居然都不能跟母亲说,也不能让母亲亲眼见证,安雪璎不禁满心悲哀凄凉。
早餐过后,安雪璎跟官家和妙姨打了招呼,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便早早离开了夏家,前往医院。
“哎呦,贝贝,你怎么来了?”
“贝贝”是安雪璎的小名,是她刚出生时,在给她正式取名之前父母随口叫的小名。每次听母亲这么称呼她,她心中就倍感亲昵。而今,这个称呼似乎又被赋予了更多的含义和情绪。
“……我都已经好些天没过来看你了。”安雪璎握着母亲那双已经爬上了皱纹的手,心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混淆着,无法言说,也难以言喻。
“我都没事了,都已经可以出院了。哎,对了,不如直接把出院手续给办了吧,住在医院里还怪费钱的。”
“医生说了,至少还得住院观察、调养半个月,你就别老惦记着提前出院了。你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放心吧,不用担心……”
“贝贝,你跟我说,钱你究竟是从哪儿借来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总之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我只求你能安心把病养好。”
母亲无奈又感伤的叹着气:“哎,行吧……要是花了钱,还没把病治好,那就太浪费了。钱都已经花了,我怎么也得好啊。”
安雪璎却忍俊不禁:“妈,你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啊,你就安心把病给养好了,你痊愈了、各项指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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