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便是:“好小子,现在都敢私定终身了!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狐媚子!”
岑仲忙道:“你瞧你这脾气,若那姑娘入了这京师女子学院,倒也是一个有学识的,你莫要吓坏人家!”
“倘若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那岂会如此不知羞耻!我这便去会会她!”
崔汐蕊这一整日都无精打采的,眼皮还总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果然,这堂课还没结束呢,门外便有人来找她。
但见一个长相温婉大气,美丽异常,打扮不俗的女人,眉眼间和岑池蓁还有些相似。
崔汐蕊的这颗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这一定就是岑池蓁的母亲了。
她忙施了一礼,“见过夫人!”
同时,方氏也将崔汐蕊也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愧是能把她儿子勾得私定终身的女子,的确是有些本事。
“你就是刘言诗?”
崔汐蕊道:“刘言诗是我晚辈在启梁栖梧书院的名字,本名崔汐蕊,字言诗,还是令公子帮我取的。”
“启梁。”方氏默念了一句,原来那个时候她就把儿子勾走了。
“是。”崔汐蕊恭敬应答。
这般有礼,倒也不像是一个小家子做派。
可是岑家的门可是没那么好进的,这个下马威她还是要给的。
“听说你前几日去了边关?”
“是,令公子一切安好,突厥来犯,以一己之力便将其打退。”崔汐蕊自是要捡些让其宽慰并喜欢的话说。
可方氏却哼了一声:“我儿子的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岑家一脉单传我也不会让其去战场!”
“我见你礼数周到,也该知婚配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千里迢迢去到边关,可是要悔了我儿清誉的!”
这时崔汐蕊已经开始不高兴了,这位夫人看着温婉,实则强势。
她都不怕别人闲言碎语,还怕她儿子被毁清誉,那一个人妻天天偷看他儿子洗澡就不怕被毁了清誉?
“夫人此话严重了,我去边关自是见到了令郎,可也不仅仅是见了令郎,我想还涉及不到毁清誉那么严重。”
“此番拿出令郎赠予的玉佩也实属无奈,我去边关虽不是秘密,可我在边关做的事却不能与外人道也。”
“像夫人这般尊贵,瞧不上我这农家女也实属正常,不过我也不是要靠男人而活的,身份的悬殊,我自会去打破。”
“令郎与我是情投意合,也望夫人能够尊重他的意愿!”
崔汐蕊说完这些便看到了岑夫人沉下来的脸,她知道这次见面算是被她给毁了,可是她却并不后悔。
她原以为岑夫人定然会盛怒,然后抽自己两巴掌的, 却听到了一个和蔼且亲切的声音。
“那是自然!来,我瞧瞧,果真是我孙儿能看上的人儿!还真是俊啊!”
忽地一个老太太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搀扶着走了过来。
方氏一见连忙上前,“娘,您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岂不是把我的好孙媳都吓跑了,来乖囡,过来给奶奶好好瞧瞧。”
啊咧!这是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