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他既已认下,此事就此作罢!”
盛昌怀一听,立刻又在儿子身上踹了一脚,“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盛守书被老爹这一脚踢得吱牙咧嘴,却依旧咬着牙一言不发。
盛昌怀道看他那模样,感觉自己这口气随时都背过去,可为了儿子的前程还是忍下了。
“这孩子从小脾气就倔,还请院长容我把他带下去私下问问,倘若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孙院长点头同意了,盛昌怀忙将人给拎了出去。
冯全却有些着急,“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你不怕他们父子两个篡改供词?”
孙院长按住他的肩膀,“稍安勿躁!你可忘了周先生允他三日后才离开的目的?”
“我们都知这盛守书并非此事的真正黑手,若是其父有法子让他开口,便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周漪也劝道:“你且等着吧,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否则那盛昌怀那般表演的苦肉计算是白费了!”
冯全这才安下心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盛昌怀便出来了,一脸的讳莫如深。
众人见状不由心底一沉,只怕是没有好结果,孙院长只好上前去。
“令郎可说了?”
“院长还是还是好好查查贵院的先生们吧!犬子我便领回去了!”
“这算是一个什么结果?”冯全一脸懊恼,“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周漪却道:“当然!很明显,害言诗的人既在院内的夫子当中,那便看谁有动机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想到了一个人。
“我就说那小子那天咋那么好心,感情是调虎离山之计!”
孙院长还是不愿相信那就是他选中侄女婿,虽说他尊重侄女的选择,不强迫他们在一起了。
可对方文的态度也还好,并未撕破脸皮。
可此事若真是他干的,那此人便不能再留了。
“周漪老冯,此事就交给你们!”
他背着手转身去了。
“他这是啥意思?不管了?”冯全是个急脾气,“不行!我得去把那小子逮来,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我要好好问问他!”
周漪忙叫住他:“等下!你有证据吗?就算你把他逮来,人家死不承认你能奈何?”
“那不是还有盛守书的指正吗?”
“你还没懂吗?那盛昌怀既然已经把儿子领走了,便是也不想参与了,他的指证没有一点用处!”
“那汐蕊那孩子就白受这冤了?”
“且把她叫来,问问她的想法吧,毕竟若是传出栖梧书院的先生公然构陷学生,那书院的名声也毁了。”
“除非是……算了。”
到底,周漪也没下了那个狠心。
崔汐蕊早就知道是方文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她也明白周漪的用意,可没想到目的达到了,盛守书却退出了。
周漪也只好安慰她,“以盛昌怀的名誉,他倒不至于是故意包庇那方文才。”
“他不指证只能说明那盛守书在此事当中所犯的错太重,公然说出来会丢他们盛家的脸面。”
“那先生此番来找我是所谓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