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就这么决定了!”
冯全直接拍板定论,便叫三人回去通知其他人。
崔汐蕊便也不再管他人心思,那陈俊生不像是一个会害人的,那么他忧心的可能是别的事,那便与她无关。
倘若这次舞弊案中,陈俊生也参与了,那么自己现场打脸,便也怪不到自己了。
很快书院的空地上便汇聚了不少围观群众。
这种场合自然是少不了周漪的。
像学生舞弊这种事,原本就是归她这个监院管的,只是冯全一直压着,非要自己来管,索性她便落了一个清闲。
只是她才刚一到,自己的那个好学生方文才便过来了。
“先生,一会儿您可要看仔细了,莫要让他们耍花招儿!”
周漪扫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而是朝人群中看去。
像这等大事,孙慧珠不可能不到的,可却一直未见身影。
直到崔汐蕊将书案搬了出来,只等冯全出题时,孙慧珠才姗姗来迟,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孙院长。
“你怎么也来了?”
敢如此同孙院长讲话的,那自然是冯全这个老冤家了。
不过这一次孙院长却没有因他的失礼同他拌嘴,而是直奔主题。
“听说言诗子弟要在此重新作答以示清白,我也来做一个见证。”
话语间颇有些对冯全不满的意味。
方文才小眼睛在下面快速转着,看来院长也不信任冯全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呢!
冯全也知道,自己作为崔汐蕊的师长,无论崔汐蕊出了什么事都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
既是如此,那么不如把自己摘出去,也免得过后还有人说三道四。
“那正好,这题便由院长您亲自出吧!”
孙院长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个冯全没有在关键时刻犯糊涂。
“那好,我便出一题,论墨,墨以破用而生韵,色以清用而无痕。”
下方围观群众惊呼,“这是什么题啊?”
初听之下,这不是有关作画的吗?
这科举考试怎么也考不到作画上去吧?
崔汐蕊却明白孙院长的用意,墨对清,清对浊,院长是想用此题让自己辩清白,果然是用心良苦。
她便从画作论到做人,由做人论为官,由为官论朝政,一气呵成。
众人见罢,无不称赞。此中高下,已有定论。
孙院长直接给出甲等一级的成绩。
“言诗之才,确实惊艳,在场子弟,也可试之。”
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挑战者,珠玉在前,木椟在后。
崔汐蕊最终用自己的才华证实了自己并非是舞弊之辈。
可方文才哪里肯放过她。
“言诗同学确有大才,然这四人之卷,皆有雷同,却是奇也!”
崔汐蕊道:“这正是学生不解之处,剩余那份未署名之卷,并非学生之卷,乃是仿造学生字迹伪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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