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房丫头!”
“哈!”
崔汐蕊原本还是有些气的,这忽然就被她给弄笑了。
“我给他做陪房丫头?那你也得问问我未来夫君愿不愿意啊!”
说完她直接将难题丢给岑池蓁了,她是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想和这对母子说了,说多了,会降智的。
岑池蓁一听见未来夫君两字早就美上了天。
忙对着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楚伦道:“这位公子,我想之前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确了吧?汐蕊是我的良人,怎么你没同令堂讲吗?”
只见楚伦的脸已经呈现猪肝之色,他昨日为何抑郁不得欢,不正是因为此事嘛!
他便再次叫住自己的母亲,“娘,咱们回去吧!”
可楚母却不想走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还要怎么说?早在半月前我便同汐蕊表明了心意,只是当时我京中有事不得不归。”
“此番我再次前来便是求得崔姑娘同我一同进京拜见父母的!”
“谁知你儿子却一直纠缠着我娘子,昨日我们便同他讲明,却平白还要受你们这般侮辱!王法何在?”
正说着,人群中便有人道了一句:“知县老爷来了!”
便见那毕县令赶忙进了人群,上前两步躬身施礼,“下官来迟,还请公子恕罪。”
岑池蓁摆了摆手,“我正问,你是如何治理这启梁县的,光天化日无故打人,还对我娘子出言不逊!”
楚母见是毕县令,立刻委屈起来,“大人我没有,我夫君便是在您手下为官,我们一家平时怎样,大人还不清楚吗?”
“实在是……”
她瞧了一眼岑池蓁,本想说他的不是,可转念一想这毕县令对其都如此恭敬,搞不好是一个不好惹的,便将过错归咎到了崔汐蕊身上。
“实在是这丫头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
“她既然已经和这位公子定了终身,却还要来招惹我儿子,害我儿子茶饭不吃,甚至为了她跳湖……”
“够了!”听到这里,楚伦是真的没脸了。
“儿子没有跳湖,不过是昨日贪饮了几杯怕父亲责罚,才慌不择路失足落入了湖中,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此事了!”
说着,他便掩着脸离开了人群。
他楚伦好歹也是这桶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姑娘惦记着呢,如此一说,置他的脸面何顾。
楚母还想要辩个理出来,却见她夫君也走了过来。
楚巡察使先是对着毕县令行了一个官礼,便道:“是属下管教不严,这便带着贱内回去,还有那不成器的逆子,决不轻饶!”
说罢又抬眼瞟了一下岑池蓁,但见他没什么异色,便要将人带走。
崔汐蕊哪里肯让,“慢着!你们关上门爱怎么管教怎么管教,但贵夫人打我娘那一巴掌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