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虞倾不着痕迹地白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如果我没猜错这幅《达摩老祖》也是清乾隆间的仿作。”
“金农的字笔笔偏锋,笨拙高古,但这幅……”虞倾轻笑了下,“笔到而意未道。”
末了,虞倾看向季云宪,“最重要的是,这幅画的真迹,就在知画斋中。”
“不可能!”季云宪说。
作为专业的收藏家,季云宪几十年几乎从未看走眼。
“说不定知画斋的就是假的。”
“您可以再找人鉴定。”
季云宪几十年的口碑,差点就这么毁了,离开的时候脸色很差。
顾幸衡看着虞倾,“你这个小丫头,胆子不小。”
虞倾赔笑。
季云宪和顾幸衡立场后,偌大的包厢只剩下虞倾和宋砚青。
晚上怕耽误事,虞倾没喝酒。
这会儿看着眼前开封的白酒,虞倾给自己倒了杯。
手指还未碰到酒杯,就被宋砚青端走了。
“别喝了!”
虞倾没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杯再次被宋砚青夺走。
瞬间,多日来的压抑和不快呼啸而来。
一脚踹开身下的凳子,虞倾红眸火光缭绕,“你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她的失控,宋砚青则要平静的多。
眼眸微眯,出口的声音依旧低沉迫人。
“我要你。”
听到这三个字,虞倾直接气笑了。
咬着牙,她居高临下地开嗓,“砚青哥,你是在搞笑吗?”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
“我已经和白……”
虞倾打断了他的话,“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敢兴趣,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
甩下这句话,虞倾转身就走。
坐在原地的宋砚青,某种黑芒涌动。
起身将虞倾抵在了门口墙上。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狠狠地封住了虞倾的唇,不给她任何反抗和挣脱的机会。
裹挟着白酒气息的吻重重压下。
双手一下向下。
死死地扣着虞倾的腰。
唇齿的交缠,远比之前几次来的热烈。
虞倾抵不住。
喘息加重。
一门之隔的包厢外,脚步声渐起。
宋砚青不但没有收敛,越发变本加厉。
……
从包厢离开时,虞倾两条腿都在发颤。
意犹未尽的宋砚青盯着她背影的眼神,如狼似虎。
但在澜?外。
他没有跟着虞倾上车。
站在台阶上,如墨的眸子盯着夜色中的虞倾,声音低哑,“我和白晞,不会结婚,她也没有怀孕。”
顿了一瞬,虞倾拉开车门上车,扬长而去。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虞倾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松开。
宋砚青却再次回了澜?,直上顶楼。
他一出现,里面的人便从沙发上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宋总。”
宋砚青没什么表情,在他对面落座,长腿交叠,漫不经心的开腔,“查到什么呢?”
“您上次让我查的东西,二少给田田用过。”
倒也不意外。
毕竟白晞与他们也有关系。
宋砚青抬了下眸,看向对面的人,“宋仲川最近找过你没有?”
“问过您和虞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