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窒息着偷偷地走上去,胯间挺着一只无敌的钢枪,太想刺入那温暖柔滑的幽谷了,试想着扶着黄莺肥美的大屁股,用他的钢枪深入她销魂的体内,狠命地捣弄冲刺,听着黄莺羞愤的呢喃,感受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反抗,眼媚如丝,娇喘微微,轻咬樱唇“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
“黄莺,我”黄海涛意欲不轨,被逮了个现行,连忙捂着裤裆,开门逃逸而去黄莺双手按着自己丰满的酥胸,面红耳赤,带着羞涩得意的微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个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一点也经不住诱惑,要是他刚才不顾一切地抱住自己的话,自己该怎么办?真的会撕破脸皮教训他么?等下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了一个小时后,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干净的床单被子已经换好了,黄莺穿上了睡裤,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同样盘腿跟她对面而坐的黄海涛继续说:“
你缺少母爱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亲妈,我可是你孙女儿呢,那么多青春朝气的小姑娘你不去招惹,却偏偏要干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都不想想让人知道了。
不是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起码也要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可是黄莺。”黄海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看了好多那种书,嘿嘿,人家那些高贵端庄的女强人,女高官,贤妻良母啊什么的,不都是小色狼们甜言蜜语加死缠烂打征服的吗?”
“你个臭小子不学好,理想还这么远大呢。”黄莺红着脸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眉眼里含着的是不禁的惊羞和愤懑,波光粼粼的眼眸似嗲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征服良家妇女,那只能是荡妇淫娃,骨子里就放荡不要脸的女人,你最好少打这种主意,看我不敲破你的脑袋”
“是啊,那些书我越看越看不下去了,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千辛万苦似的,其实都是手到擒来,好像那些所谓的好女人都在眼巴巴等主角去勾引一样,我都想好了,只有黄莺这样的才值得我哎哟,好痛,哈哈”“睡觉,懒得跟你胡扯了。”黄莺拉过被子,将另一床被子踢给黄海涛“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敢意图不轨,我保证从此不再认你这个小祖宗。”
见黄莺说的十分郑重,黄海涛嘟哝道:“认小老公呗哎呀”噗通一声,黄海涛被踢下了床,屁股几乎摔开了花,爬起来,见黄莺冷着脸,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沮丧地躺下了,两人中间隔着黄莺的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到山寨镇的破客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到达了山寨,还有一段到黄家坪的机耕道,雨后的黄土路,泥泞不堪。黄家坪出了不少名人富豪。
但就是这条路却不准修缮,因为村里德高望重的登山爷爷说,黄家坪之所以风水好,才能走出那么多了不起的子孙,加入现代化的气息,便会破坏风水。
找了一辆载人的摩托车,黄海涛一手提着黄莺的行李箱,身后若即若离地坐着黄莺,摩托车在泥泞的机耕道上艰难地前进。
黄海涛也知道了,自己对黄莺的迷恋,一时半刻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循序渐进,另辟蹊径,在她休假的这半个月时间里再加把劲,争取在她回省城之前拿下,后宫皇后的位置非她莫属
黄莺对他的防范可谓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两人中间隔着他的背包,无论摩托怎么颠簸,他也休想感受到她胸口丰胸的碰撞,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黄莺一路默不作声。
但一双风情妩媚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在思考和评估一个大胆疯狂的构想的可能性,所带来的后果,承担的风险,然而她的黛眉越锁越紧,带着几分凄迷的黯然。
别开眼睛,望着熟悉的河流,梯田,如黛的青山,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她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个最大的可变因素:她小祖宗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