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天云一家可就翻天了。胡喜喜彻夜不归,电话关机,不在公司,也不在湾湾家里。开始的时候还瞒着老爷子的,但到了早上陈天云一副失魂落魄的脸便再也瞒不住他了。
“阿喜失踪了?”老爷子的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陈天云担忧地继续打电话,湾湾那边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他问湾湾:“她的车子不是又装GPS吗?查查她的位置?”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GPS是湾湾帮她开去装的,也是用湾湾的电话登记。她连忙打电话到总台,得知胡喜喜的车子竟然在交警中队。两人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撞车了。但是撞车没理由不通知亲人,除非,除非出的车祸很严重,交警忙于处理,还未能核实她的身份。
两人手忙脚乱地驱车出门,刚把车子开下斜坡便接到了容总的电话,她摁下接听键,“喂,容总?”
“是我,常总,胡董出来没有?”容总早上去过谈判未果,不知道胡喜喜最新的情况,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所以他打个电话给湾湾,问问究竟。
“什么出来了?容总您知道我们胡董在哪里?”湾湾激动地高声问。
陈天云矶一声刹车,眸光锁紧湾湾,一动不动。
“什么?醉驾?十五天?放屁,我马上过去。”湾湾挂了电话,风风火火地对陈天云说:“去拘留室。她醉驾被抓了,被判了十五天拘留。”
陈天云惊得眼睛都凸出来了,什么话也没什么,一直往拘留室开过去。去到拘留室,也说不让见人,只可以带些东西进去,陈天云几乎当场就翻桌子了,昨夜急了一夜没睡,开车出去兜圈找她,今日也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知道她的下落,却说连见都不让见。
湾湾拉住他,“他们也是奉命办事的,我们去中队,想必是之前得罪了人家,现在玩报复了。”是啊,在这个国家,最凶最恶的不是黑社会,而是这些持牌的烂仔和抓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人。
陈天云一把甩掉椅子,湾湾劝说道:“冷静,这些事情我经常做,以前她老是闹事,我经常要上派出所保她,放心,里面的关系我打得很熟。”
陈天云一边走一边问:“你刚才说她得罪了些什么人?”
湾湾由于走得急,肚子有些隐隐痛,便停下了休息一下,陈天云见状,连忙扶着她上了车子,“忘记你怀孕了,这样走来走去你吃不消,我送你回去吧,要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古乐?”
湾湾深呼吸一口,“没事,就是刚才走得急,加上有些动气,没事的。”
陈天云只得点点头,“那好,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逞强。”
湾湾笑了,“你比失忆前更男子气了,以前总觉得你太沉默,太深沉,不喜欢说话,只喜欢粘着阿喜。你以前从不对阿喜凶的,但是现在你很有气势,我想你见到她,会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吧?”
陈天云咬牙切齿,“她醉驾我已经很生气了。”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生命安危和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没分寸的人,你说她酒后驾驶我相信,但是醉驾不可能,她酒醉三分醒,不会冒险开车的。一定会叫你或者阿刚去接她。”湾湾对胡喜喜很熟悉,她知道胡喜喜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不会拿自己的安慰和别人的安危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陈天云疑惑地问。
“她被人陷害,方才不让我们见她就知道了。拘留又不是杀人犯,为什么不得探视?你昏迷的时候,她陪老爷子去摆地摊,曾经遇到过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湾湾把柳副局长的事情都告知陈天云。陈天云闻言,不由得又怒又怜,怒是那时候竟然这么多人欺负她,怜的是她为了伺候病中的爷爷,做了许多连自己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你怀疑她这件事情是被人做了手脚?”陈天云问道。
“她之间只是在交警中队做义务调查员,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她的丈夫是市长的秘书,而且她自己本人也是文化局的副局长,油水很多的,而且很会作秀,市电视台的新闻经常见她抛头露面,做做善事,行行善举,算是出头鸟。”湾湾解释道,“此人心胸狭隘,记仇,要是阿喜再次落在她手上,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当然她还不知道这位姓柳的已经调职交警中队任副队长,她现在再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很多时候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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