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并不需要出动那位天价律师,冼志健回去思量甚久,他答应把两个孩子交给陈正阳抚养,因为他知道孩子只有跟在自己亲生母亲身边,才会得到最好的照顾和关爱,他也爱孩子,但为了避免日后和史冬冬会出现矛盾,从而伤害孩子,不如把孩子给陈正阳。也许陈正阳其他能力没有,但带孩子还是很尽责的。
至于财产的分配,公司是不可能分割的,所以他给陈正阳一千万,陈正阳知道这个已经是他能给的极限,她接受了,原来离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大名一签,然后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便分崩离析,仿若陌生人,从未相识过一般的冷漠。
走出民政局大门,陈正阳的心波潮起伏,往昔种种都在冲击着她,但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因为孩子的抚养权在她手上,没有了父亲,她要给他们双倍的爱,让他们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成长。
“正阳,”冼志健追上来,他面容上有一种轻松而如愿的喜悦,但对这陈正阳的时候,他还是显得有些内疚,“关于孩子探视权的问题,我可以每个礼拜天去接他们吗?”
陈正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掌掴了他一巴掌,她只觉得手火辣辣地疼,然后再用剩余的力气温雅地说出两个字:“可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
胡喜喜的车子在等着她,一上了车,陈正阳便说:“什么都不要问,只管开车,有多快开多快!”
胡喜喜瞧她的脸色,再从倒后镜看到冼志健上了史冬冬的车,她心中暗暗叹息,男人,即便分手了,也不给女人一条活路,他竟然是带着女友来离婚的,该不会是这边刚离婚,那边便迫不及待地结婚吧?
胡喜喜的车子驶上了高速公路,在上高速后她停在加油站把车牌上F加一条早准备好的横条,那么远远看去,这个F便变成了E,胡喜喜拍拍手,“走,姐带你去飙车!”
陈正阳惊疑地看着她,“不,我信不过你的车技,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呢。”
胡喜喜拉开车门,一把推她进去,“胆小鬼,我的车技好着呢,是不是想要兜风啊?”
陈正阳系好安全带,又调整了一下椅子,初冬的天气也有些寒凉了,胡喜喜开动电热座椅,拍拍她的手说:“我不会说话,更不会安慰人,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这么倔强,大抵是不会在我面前哭的,所以这一程,我只单纯的陪你,什么都看不见,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只是这一程之后,不许再为这段感情掉一滴眼泪。”
陈正阳揉揉鼻子,埋怨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突然这么感性?我原本不想哭的,但被你这样一说,我的眼泪可真要来了。”
“哭吧,做人连哭都不能哭,还有什么意思!”胡喜喜系好安全带,宣布道:“宝贝,坐好,我们启程了!”话音刚落,她的脚尖轻轻碰触油门,再稍稍加重力度,车子一阵烟般消失了。油站的员工不由得赞叹,“这款玛莎拉蒂的跑车,果真够快!”
陈正阳真的哭了,开始是掉眼泪,后来是放声大哭,胡喜喜只当听不见,车速很快,幸好这条高速公路上没什么车,胡喜喜一味超速,电子狗被她丢在后排,她打开车窗,冰冷的风灌进来,两人都浑身哆嗦却又觉得痛快无比。
送陈正阳回去的时候,她一下地两腿便发颤,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胡喜喜笑道:“好了,属于悲伤的日子已经过去,从今天起你要是再为那贱男人掉一滴眼泪,便是懦夫弱者白痴自虐狂。”
陈正阳鼻子通红,眼睛通红,整个人悲惨兮兮的,但还是笑了,在风中笑得尤其真实,“我不是懦夫弱者,更不是自虐狂,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全盘计划。过一阵子等我缓过来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私事直接找我,公事跟我秘书预约,不过,看在一场相视,你若是直接杀上我公司去,我也不能不见你!”胡喜喜开着玩笑说,她知道眼下这个女人已经开始站起来了,她要筹谋一场重生计划。
陈正阳挥挥手:“回去吧,小心开车。”说罢转身往小区里走去,步伐坚毅中带着一丝优雅,谁说女人不能书写经典?其实有时候离婚了,未必有之前想得那么痛苦,也许是解脱也未定。总要面对的,人生不能一直只用一种面目过下去,否则自己便首先腻烦了自己。
胡喜喜回公司,看了几份文件,陈天云便打电话来约她吃饭,她连忙让秘书打电话去订桌子,然后无惊无险十二点,她挽着手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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