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见校方也不知道阿兴的去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寻思了一下便说:“这样吧,我回去找一找,你们学校随时我和保持联系行吗?”
“行,要是找到了他,也给我个电话。”米老师叹息道,“这孩子,我是打心底疼爱啊。”教学多年,从未曾见过这么乖巧听话成绩又好的学生,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点什么事,可就真让他难受了。
“我会的,谢谢,”胡喜喜与陈天云站起来,“那校长,米老师,我们先走了,再见。”
“再见!”校长有些怪异地看了胡喜喜一眼,也不站起来送,只说了一声面子上的话。
胡喜喜心急之中,也没看见校长的神情,道别之后,两人便出去了。女校长才不屑地说:“这种女人,实在让人讨厌。”
“什么意思?"米老师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米老师你该上课了。”刚好上课铃声响了,校长便对米老师说道。
米老师想再问,但见校长一副不想说又一副不屑的神情,便只好作罢,“那好,我去上课。”说罢,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校长拿起电话,拨通了后说:“阿雅,你猜我看到谁了?”
而那边镇长的老婆问道:“看到谁啊?”
“我不是跟你说过,上一次在酒店里看到阿童和一个爱在一起吗?今天我又看到那个女人了。”校长冷笑着说。
“什么女人?你上次大概也是误会吧?他工作经常也接触很多人,你看错也不奇怪的。”
“什么看错?那时候我看到他对那个女人不知道多细心,还把他自己的车交给那女人开呢。傻瓜,你不要太相信他,我们三人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他什么脾性我不知道?”
“你说那个到底是什么女人啊?”阿雅心里也打起小九九了。
“今天那女人也来学校,一来就把阿童的名号打出来,分明是想我给面子,但可惜我还是认出了她,那狐媚样,说一口城里的话,就以为自己多高贵,呸!”女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保留了女人的本色,校长叫安然,和童镇长阿雅一同长大,从小到大,她都比阿雅出色,无论读书样貌,样样胜出,只是不明白为何啊童会不选择她,虽然最后她也表示了祝福,可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心底暗道,看你们能好德了多久。
上一次在西潮大酒店,亲眼看见阿童和胡喜喜并肩而立,两人态度亲昵,说话的说话靠得很近,她还亲眼看他给了车子胡喜喜开,便以为两人有猫腻。说真的,现在官场上,无非只剩下两个字:贪,嫖。贪相信他不会,但是好色是男人的本性,阿雅这些年不修边幅,不注意身材,而阿童又在高位之上,见尽美色,别说其他,就是电视台那两个女子,听说也经常对他抛媚眼,阿童又不是圣人,动心有什么奇怪?
放下电话,安校长叹息了一下,其实她知道假如阿童真的出轨了,自己的心比谁都难受,这么多年,她和丈夫貌合神离,是心中始终忘记不了,也不明白当初为何阿童会选择阿雅,她什么地方不如她了?
阿雅放下电话,也同样叹气了,其实她不是不知道安然心中的想法,她关心她是假的,心里一直念念不忘阿童是真的,其实她也开看了,这年头的男人,哪个会怎么安分守着家里的黄脸婆?只要他还知道地方回家,那就已经算是幸福的了。幸好阿童也顾及她的脸面,从不在外头过夜,也不让熟人看见,那她就权当没有吧。
安然一直尖锐地戳破,让她的心情也顿时受了影响,说不在乎是假的,但她也珍惜多年的夫妻关系,罢了罢了,她如今也比很多人幸福,何必强求太多。
胡喜喜与陈天云自然不知道这一小小插曲,两人奔赴了阿兴居住的小区,敲门不开。倒是有邻居出来说:“这孩子早上一早就出去了,估计上学了。”
“他早上几点钟出去的?”胡喜喜连忙问道。
“大概是五点吧,我瞧他一宿没睡了,我起来上香就看见他,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敢瞧我,眼圈肿着呢。”
“肿着?为什么啊?”
“昨日他哥哥和奶奶不是来了吗?说他偷了金簪子金钗子什么的,他奶奶还在门口坐着哭,真可怜,一把年纪了,有这样的孙儿,难怪被人赶出来住了。”邻居叹息着回了屋。
胡喜喜双眼冒火,就知道是那一家人在闹事,她本还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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